来,一把上前扯住。
“先进去说话。 ”萧墨轩见了鄢盛衍地样子,也知道定然有事发生了,唤起萧三,萧四,让扶进书房。
“若是爹娘问起来,就说是个爱闹的朋友来访。 ”萧墨轩转过了身,对着萧福吩咐。 “事后我自会去解释。 ”
“哎。 ”萧福点了点头。 退了下去。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萧墨轩亲自取过茶杯斟满,递给了鄢盛衍。 “你这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儿?”
“依依被严家抢回去了。 ”鄢盛衍把杯里的茶水一口喝干,抹了抹嘴,继续说道,“严鹄……走了。 ”
“走了?去哪了?”萧墨轩一时没弄明白鄢盛衍话里的意思。
“他死了。 ”鄢盛衍突然跳起身来,冲着萧墨轩大吼一声,眼里的泪水,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死了?”萧墨轩心头一震,“怎么死的?”
“严鹤,是严鹤那个畜生。 ”鄢盛衍死命的咬住了牙齿。
“别急,别急,你慢慢说给我听。 ”萧墨轩知道其中必定有蹊跷,扶着鄢盛衍又坐了下来。
“……就这样。 ”鄢盛衍定了下心神,将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又是深深叹了口气。
“若不是他走之前让我来找你,我却是不想再见你。 ”鄢盛衍低着头,似乎不想去看萧墨轩,“他说,他知道你有苦衷。 ”
“他知道我有苦衷……”萧墨轩嘴里,轻轻地念着这么句话,一股说不出的味儿,在心间缭绕着。
他知道我有苦衷。 是的,他是我的敌人。 萧墨轩的眼眶,也渐渐得湿润了起来。 可只凭这一句话,他也是我地知己。
没想到在严家,自己还能有这么一个知己。 萧墨轩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自己这边和严家,不是不能和解,而是根本没办法和解。 其根本的原因,不在别人,而只在严世蕃一人身上。
严世蕃此人,野心极大,属于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此人在历史上,即使到了临死前,还在疯狂地叫嚣着,这么一个人,你能指望他安心过日子吗?
况且就算他肯把依依嫁给自己,就连徐阶那样的人,都能想出把孙女儿嫁到严家做妾,以求缓势的法子,作为野心更大的严世蕃,又岂会因为一个女儿而消了自己的野心。
若是只为自己一个人。 兴许也敢赌一把,可是在自己背后,还有萧家大大小小二十多口人,还有裕王。 自己又怎能随便赌得起?
若想叫严世蕃真彻底消了野心,法子只有一个,那便是等隆庆帝登基。 可这个法子,眼下却是最行不通的。 嘉靖老人家活的正滋润着,让他交权。 他肯吗?
“是时候了。 ”等送走了鄢盛衍,萧墨轩静静坐在桌前,像是在对着自己说话。
“少爷,我看这事儿不好办啊。 ”萧三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家少爷,“凭怎么说,严……陆……小姐,也是严家地人,我们总不能去抢了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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