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衣服。
“黄伴啊,这次景王回京,你怎么看?”嘉靖舒坦的伸了下手臂。
“这是皇上的家里事,老奴不好多说,皇上自己心里头肯定明白着呢。”黄锦见嘉靖已经消了气,脸上也展出笑来。
“你倒是机灵。”嘉靖微微一笑,“你们这些没家的人,成天侍侯着朕,也算是半个家里人了,但说无妨。”
“既然万岁爷不拿老奴当外人看,那么老奴也只好斗胆说上几句了。”黄锦跪在嘉靖身边,拉平着衣服上的皱。
“这进献祥瑞的事,本来也不定要景王爷自己进京。景王爷自己来,无非是想念皇上了,想和皇上多亲近些。”黄锦的眼睛里闪烁了几下。
“你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是说不出了,还是不想说了?”嘉靖又等了一会,见黄锦不再出声,也回过身来看着黄锦。
“老奴既不是说不出,也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这下面的一半,就不是老奴这半个家里人该说的了。”黄锦脸上肌肉跳动,艰难的笑了一下。
“呵呵。”嘉靖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知子莫若父,朕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的什么。”
第二天,是例行的沐假。京城里除了守备和禁军,大多都放了假,国子监里的博士和助教们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不住在监里的学生可以酌情自个在家读书,也算是萧墨轩这样的“走读生”的好处。
萧墨轩自然把这个酌情就当成了理所当然,直睡到日上三杠才爬了起来,连续两天都没睡好觉,今天逮到个机会,自然要补回来。
起来以后,洗了把脸,去书房翻了翻书,只觉得那书上的字,一个个比斗还大。
“算了,以前学习都没这么积极,现在到了这倒装起葱来了。”萧墨轩自嘲一番以后,索性把那读书的心丢到了九天之外。
“可是……不读书,该做什么?”刚丢下了书门,萧墨轩脑袋里又冒出个莫名其妙的念头,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被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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