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衡听到陈喆的问题,再看到杨德宝的行为,一下子就明白了陈喆的心思。
陈喆是因为出于对段玉衡的无条件信任,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陈喆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替杨德宝说话,相反,是为了让杨德宝彻底地跌入失落的谷底。
人在什么时候最失落?
就是在明明有了希望的时候,突然希望变成了失望,这样的情绪,是最打击人的。
段玉衡抬眼瞟了瞟坐在自己身边的陈喆,知道自己不好驳了自己这个兄弟的好意,同时也希望能够给这个杨德宝足够的教训,于是便开口说道:“这个画作,之所以从纸质和画风上看都是阎立本的真迹无疑,原因在于,作假者的手段。
我们都知道,宣纸是有很多层组成的,很多作假者,在拿到真迹之后,将真迹的画作通过特殊的手法分成很多层,然后再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法,将从真迹上分层下来的薄薄的宣纸,与一些老宣纸叠在一起,制成一张,最后再请绘画师傅,描着被揭下来的真迹,在叠层出来的画作上填色,最后做出来的画作,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这种作伪的手法,在旧社会的时候,就已经非常兴盛了,但是因为这种作伪手法的高超,以及高仿真,使得这种手法一直被沿用至今。
通过这种手法制作出来的画作,几乎件件都可以假乱真,让人很难分辨,就是浸淫字画收藏多年的大收藏家,也很有可能会在这种作伪手法的面前打眼。
因此,如果我不是看到了这个题字上出现的错误,也不会看出这幅画作是赝品的。”
段玉衡的一番解释将杨德宝再次扔进了失落的谷底,杨德宝在听到段玉衡的话之后,彻底瘫软在了椅子上,呆滞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的感情,仿佛伴随着段玉衡的话,杨德宝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段兄弟好本事啊!不仅对玉石收藏有着极深的见地,就连这字画收藏,也很有研究啊!”
坐在杨德宝身边的周洋,也没有再搭理杨德宝的意思,而是朝着段玉衡伸出了大拇指,夸奖起了段玉衡。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老大?”
陈喆听到周洋的话,很臭屁地一仰下巴,说道。
陈喆的这个动作,引来了一片笑声,一瞬间,墨雅轩中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那个,三爷,我突然还想起来,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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