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办公桌上的笔看了许久,他又补充。
“跨的似乎是水盆,所以才会记得这个词。可是不应该是跨火盆吗?骸骨和江水,又和这个梦有什么关系呢?”
庄闻记下脑袋里尚存的信息,如释重负,重新掩了掩衣服,见周公去了。
——
水鬼瞠目结舌地看着新郎官成了烟气,下一秒,它迅速低头,不敢去瞧那位新娘。
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因为没有抬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周身冷气越发充足,气氛紧张。
他的头越发低,眼睛紧紧盯着脚尖,是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盯上。
长久的沉默后,四周响起尖利的鬼啸,那一位才一甩水袖,往后厅去了。
它抬头,几个迎新郎官进门的小鬼,已是魂飞魄散。
水鬼拍了拍胸口,纵使心早已停止工作,此时竟也生出几丝心脏剧烈跳动的错觉。
直到那位的气息完全消散,它才夹着尾巴一般逃向花园,纵身一跃,回了水里。
也不知那新郎官是何人,竟有这般本事,从她的眼皮子底下逃了。明明闻着只是个普通人,血气也不怎么蓬勃……
水鬼吐出一串气泡,沉入水底,陷入沉眠。
被那位这么一吓,鬼气都不稳了。
——
“闻夕!”
好像被什么人叫了,不过自己不叫这个名字——
对了,游戏!
庄闻一下子惊醒,眼睛对上半透明的系统提示,以及末路笑嘻嘻的脸。
他似乎还是个半大孩子,一举一动的少年气都很足,“你居然没有起床气哎,我都做好被骂的准备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捏住他的脸,往旁边一扯,才松开,“你成年了吗?”
“当然成年啦,已经是大人了!”他拿手掌揉了揉脸,嘴巴是倒过来的月亮。
“哦,上个月成年的对吧。”
“不是!是上两个月!”末路气势很足。
果然还是个孩子。
庄闻站起身,理了理乱掉的头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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