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玉箫就过来了,他奉世子之命,要给孟姑娘详细介绍这清远侯府里面复杂的状况。
玉箫还没过来的时候,孟苹正在和白菜一起把卧室里那些红彤彤的东西全部换掉。
她对这洞房般恶俗的卧室深恶痛绝,勉强睡了一夜之后,看着满眼一片红,觉得再也难以忍耐了,她得趁玉珂回来之前把这些东西统统去掉。
在白菜的帮助下,孟苹取下了大红的纱帐,从柜子里找了白色绣深绿柳条的纱帐换上;收起了大红的被褥,换上了一套深绿的床褥;连红色的纱枕,也被她换成了深绿绣黄莺的纱枕。
忙完这一切,大冷的天孟苹却出了一身的汗。
白菜凑过来,看着深绿纱枕上绣的俩鸟道:“咦,孟姑娘,这俩是什么鸟?”
孟苹看了一眼,道:“黄莺!”
白菜凑近打量了好一阵子,这才很肯定地说道:“这明明是一对鸳鸯!”
她笑眯眯看向孟苹:“这俩枕头上绣的都是鸳鸯哦!”
孟苹:“……”
她很淡定地把两个鸳鸯纱枕摆好,把换下来的东西交给白菜:“送去洗吧!”
白菜出去之后,孟苹好不容易喘口气,为自己泡了壶清茶,还没来得及喝,就听到外面传来白菜的声音:“孟姑娘,玉箫来了!”
白菜引着玉箫走进了堂屋。
孟苹同他们厮见毕,刚要坐下,白菜已经看到了茶几上孟苹泡好的茶,忙取了杯子,一人倒了一杯,又去取了点心过来摆好,这才对玉箫道:“玉箫,开始讲吧!”
孟苹因为玉珂说过“玉箫可是白菜的”,所以悄悄观察白菜和玉箫的互动,最后发现,尽管白菜已经很明显了,但是玉箫却没有什么迹象。
玉箫喝了口清茶,开始讲述。
“咱们清远侯府的侯爵爵位,并不是侯爷从上代继承来的,而是侯爷这些年南征北战沙场厮杀而得的。玉家人丁单薄,侯爷只有一个庶兄,也就是西北总督玉清,咱们府里都称呼‘大老爷’。大老爷早已同侯爷分家别居,常年居住在西北黑水城总督府,只有每年除夕的祭祀才回京一趟,住在他们在京的宅子里。”
他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含蓄地说道:“当年大老爷把通房丫头扶为正妻,因此同太夫人闹得不太愉快。”
“世子的母亲出身西北陈氏,嫁给侯爷的时候,太老爷虽是从五品官员,但是侯爷尚是白衣,因此陈氏和玉家也算门当户对。”
玉箫又补充道:“世子的母家陈氏很富有,非常富有。”
“侯爷考中武举后,进入军队,晋升很快,因军功封了伯爵。他老人家年轻英俊,在金京颇受贵女欢迎,在这些贵女里面,太夫人很喜欢正阳侯府的嫡女,就是现在的侯夫人。”
玉箫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杯子,声音变得沉重起来:“太夫人经常邀约现在的侯夫人来府里玩耍,而陈夫人却卧病在床,最后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