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气派。
这种从容,更加激怒了内森.拉比:一个中国人,竟敢如此眼中没有自己!当年在芝加哥,在自己枪与匕首之下送走的死鬼还少吗?中国人,中国猪崽,那些贱如泥土的中国人,在十九世纪修美国太平洋大铁路时不知死了多少,可以说每一根枕木下都有一个中国人。一个美国铁路局的大佬曾经说过一个筑路死了的中国人,尸骨堆起来可以成一座小山,论斤两的话,也要成吨上千公斤。但一个中国人的命呢?哈,只要给他们饭吃,再略给几个子儿就成,纽约市的阔太太死条狗所用的丧葬费,都足够送十个八个中国人下地狱了!而这样贱的中国人,居然也跟自己一起装模作样的地喝什么咖啡!居然也敢穿跟自己一样的西装!居然还那样不在自己威风凛凛地莅临时,诚惶诚恐、毕恭毕敬地鞠躬弯脸,低头认罪,反而目中无人地还继续喝他妈的咖啡!
你当老子眼真瞎了,没看到你们在偷听我们的头儿他们在交流情报?我们美国人白种人的情报,你们也敢偷听?
内森.拉比来到顾笑佛跟前,他站着,顾笑佛坐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笑佛。
一股无明火飙起,内森.拉比脸上狞色一闪,一双大手陡地扬起,要落向顾笑佛脸上。
但这双大手再一举起,便僵住了。
一把打开保险的手枪冷冰冰的枪口,顶在了他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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