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晓文的两只手腕上皆是被勒过的淤痕,晏阳召看她脸色苍白,冰冷的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几乎马上就要淌出来。
他慢慢松开了手,秦晓文踉跄着走进屋内。
晏阳召加班至通宵,回来后却发现秦晓文不在家,他打电话给秦母,秦母说晓文没回来还以为在晏阳召那里,又问了丁寂秋也没消息,后半夜他不停给她发短信打电话,他心急如焚,只担心她会出事。
不想早上竟是莫景川送她回来。
这么多年了,她居然放不下的还是那个人!
晏阳召看着倒在床上的她,心里浮起各种情绪,愤恨、懊恼还有爱怜和不舍,他坐到她身边,“你昨晚真的跟莫景川在一起?”
秦晓文身子一缩,侧过头不吭声。
“我问你是不是?”晏阳召忽然拽出孱弱的她。
秦晓文睁大眼睛看着他,但眼泪却涌了出来。
他的肩膀剧烈颤抖着,担心她会说出他不愿听到的话,但她紧咬着唇一言不发,只是任由眼泪不住得流。
整整一天她不吃不喝,也不上班,只是在床上这么躺着,任凭晏阳召如何说话,她都不答。
直到傍晚时分,晏阳召终于后退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的秦晓文,她那样骄傲,好强。
他不敢相信任何男人在她心里能占据如此大的位置,“晓文,说实话,我不相信你会做出格事情。”
晏阳召也躺到床上,他从背后搂住她单薄的身体,这样热的夏天,屋内没有开空调,但她的身体却是凉的,冷得就像一块寒冰。
秦晓文转过身脸深埋在他的臂弯中,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晏阳召听见她细微的啜泣声,他迟疑得伸出手想去帮她拭泪,她却唇角微动,“对,对不起,我……”
晏阳召的手僵在一半,不由打了个寒噤,仿佛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如风中残烛,微芒一闪,竟化为了灰烬。
难道昨晚他们之间……
门铃忽然响起,晏阳召迫不及待得去开门,他要斩断自己可怕的想法。
但这个疑惑的念头却让他像中了魔似的,始终在脑中盘旋不去。
“您好,我们找秦晓文,她可能牵涉到一宗强|奸杀人案。”门外警察的声音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晏阳召回头,发现秦晓文已经起床,她赤脚站在卧室门外,冷冷得看着仿佛预料中的一幕。
面对警方的质问,秦晓文始终安静得回答,镇定得如同事故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警察记录着继续问:“那刘磊的死呢?”
时至今日,秦晓文才知道那个保安小刘的全名叫刘磊民国之绝代商女。
秦晓文一愣,“他死了?怎么可能,莫景川只是用楼道里废弃的钢筋棍把他打昏了,我清楚记得,当时我们走的时候,他还有气,而且他还在地上扯了下我的腿。”
“你的意思是,他当时没死?”警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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