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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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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赫连夫君,你回来啦?!”

    赫连玦也似被这声音吓到了,立即停了步,像是一堵山站在她身前。

    就像是怕真的撞上她的样子。

    脸上的表情霎时又变得不好了起来,沈如薰这称谓……

    是“赫连夫君”而不是“夫君”。

    二者之间的区别,只有他自己知道。

    “嗯。”蓦地就沉了声,方才听到她说还不回来之时,还有隐约的窃喜,现在又开始五味陈杂。

    沈如薰听到他的轻应声,他没看她……

    秀眉立即就蹙了起来,这番清醒了之后,虽然脑子变得稍稍不正常,什么事也都忘记了,但好像察言观色的本事强了不少。

    “夫君?你不高兴?”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中,两个人面对着站,还是保持着对立的姿势,她面向门外,他面向屋里。

    赫连玦挑了挑英挺的眉宇,听到她“夫君”这两个字,顿生错觉,方才的气势才顿收起来:“没有。”

    低沉出声,看她……不看还好,一看霎时又皱起了眉头。

    哑了声:“如薰……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走之前她不是才好好的么?此刻——

    只见沈如薰脑袋上的白纱布,不知道怎么样就变成了乌黑一团,看似泼了墨,可是画的是什么又有迹可循,花花草草,怪异得不行的乌云,除此之外,好似脑袋上的纱布两头还被扯了一下,堪堪的打了一个结。

    两头捆做一处,霎时就变成了两个耳朵的模样。

    有些哭笑不得……但眼眸里头的墨色深浓,像是心痛更甚。

    她不止失忆了,忘了所有……还疯了么?

    “到底是谁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赫连玦阴沉出声,好似有怒气暗藏在里面。

    沈如薰被他这声音吓了一跳,两个人原本靠的近,这会儿对齐而站,他一低头问话,温热的气息就这样喷洒到她的小脸上了,脸颊蓦地一红,结巴起来:“啊……什么……什么这样?”

    害羞的抓了抓脑袋,似抓到了伤口,有些疼,霎时就龇牙咧嘴起来。

    表情有些痛苦,又有些恍然大悟:“唔……夫君,你说的是这些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赫连玦墨眸暗敛,紧抿着唇,不好的神情。

    她还以为他看到会笑,会夸她呢,其实她觉得很好玩啊。

    这会儿不知是在害怕他生气,还是在怨他不懂欣赏:“这是我自己弄的,你不觉得很好看吗?”

    指了指额头上的一处黑黑的地方:“那边有镜子,我看到脑袋上白花花的一片,着实是太丑了……夫君,我为什么要缠着这种烦人的玩意儿?”

    “还有,笔墨还有没有?我觉得好像画得不够,要不然……你来帮我画一个?”

    “我想将你也画上去。”

    她好似在诚恳的说,却没发现赫连玦的表情已经变得深沉,这会儿紧抿的嘴角有些扯得紧绷,明明是因她话笑的样子,却没有半点笑意。

    “如薰。”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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