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袭击而来。
“闭嘴。”云盼秋一个劈叉,从云君宁的手掌之下滑过,侧手撑地,双腿一翻站了起来,云君宁还没反应过来,云盼秋的另外一只手,轻巧地几点。
云君宁就只能张大嘴巴,保持着一个并不优雅的姿势,奇怪地被定在那里了。
绕过云君宁,不顾他眼中喷射出的无数把刀子,云盼秋只是将手按在云君壑的脉门上,左手完了是右手,又撩起他的衣袖,在他胳膊上按了几下。
“宁王爷,你听好,要你皇兄命的人,可不是我云盼秋。”云盼秋那皱紧的黛眉之下,眼神里却是无比的严肃,那瞳仁似乎是坚硬无比的宝石,璀璨背后,是那种让人高山仰止的敬畏。
面对这样的目光,这样的表情,云君宁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软了下来。
“《怀峦药典》中卷第十八篇记载,无形散,以冰鹭血、淮鱼肺、银花粉、紫苏胆混合,用暖月岩煮水,浸泡四十八时辰得无色汁液,以火热收汁可得白色粉末,味淡不易查。长期内服,脉时散时密,阻塞难通,身肿但面色红润,情绪易激动,服药一年以上,心脉喷张,易猝死。”
“是中卷第八十三页,宁王爷,怀峦师叔以医术见长,没想到你居然不懂医术,真是让我意外。”云盼秋顺手拨开云君壑的头发,“王爷你可以自己看看,按压过后的青肿,然后脉象的变化,皇上的面色,我觉得皇上中毒已经很深了。”
云君宁已经不顾上云盼秋是怎么认出他的身份,也顾不上去斥责云盼秋刚才的无礼行为,他的情绪早就失控,所有理智都冰消瓦解,急得在屋里走来走去,向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那皇兄岂不是很危险,有办法治吗?”
读医书的时候,云盼秋就对这种药物做过猜测,但是因为没有办法光谱分析,实在是不能推测里面到底有什么成分。
心里觉得这无形散里面有氟哌啶醇,因为这种药是抑制精神抑郁的,有镇定的效果,然后长期服用又会对损伤心脉,所以可能会造成脉象的时散时密。总感觉上,里面应该还有其他的成分,混在一起,就形成现在的结果了。
更何况,云君壑的脉象还表明他的肝脏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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