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瞪了张氏一眼:“你少说一句!”
离玉上前扶起疯娘,语气不轻也不重,甚至还带着软软的稚嫩。“放心,我会还你们的!”
张氏轻轻一哼,收拾着兔子:“这家过不下去了,一个野种都敢在这里说三说四的,公公,婆婆,我要分家!分家!”
“你给我闭嘴!”刘老太公气得捶了捶胸!
刘老夫人见此,赶紧去扶自家的老头,朝张氏就劈头骂下:“就你挑拨,挽娘这个样子,你打算怎么分家,让我们二老跟着你们,还是另外自起炉灶?”
张氏一听,哝哝地说道:“你们二老当然跟着我们,她嘛,叫鲁家的人接她回去呀!老是赖在娘家算什么事儿?”
离玉听着这一切,这些天来也明白了不少,原来这个疯娘也有个称心如意的郎君,清茶淡饭的日子过得还很好,只是突然一天,那个男人娶了城里的一个富家女,撇了一对妻女,继承了富家女家的财产,理所当然的就成了城里的一方富甲。疯娘本来还好,不过在女儿得了天花之后无药可冶之后,瞬间就疯了!
屋外的雪渐渐消融,已经半个月了,离玉种的那些黄豆已经开花结上了豆荚,离玉用棉布将四周包裹的很好,刘家的人也不会跑到屋后去看,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在意那是些什么,他们只在意今天疯娘和她又吃掉了多少粮食,这都揭不开锅了!哪里还有粮食来养闲人?
今天刘家的大郎跑了过来,好奇地看了一眼离玉手里的豆荚,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书,说道:“小疯子,你看见没,开春我就有书读了,到时候我就去考秀才。”
离玉拿过大郎手里的书翻了翻,淡淡道:“三字经。”
“你识字?”大郎意外,将书拿了回来吃惊地看着离玉。
离玉缓缓地开口:“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小儿科的东西,在她那变态的爹地妈咪眼里,一岁之前就刻在她脑子里了。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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