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的眉微微一挑:“难道不知道,年轻时候也是个文艺青年?”廖文鸾啊了一声就说:“是吗?那要离远点,要知道,初中时候阿婆就和说过了,文艺青年只可远观不可近距离接触。”刘建不由放声大笑,这笑声让台阶旁边树木上的小松鼠都呆了一下,接着又飞快跑走。
廖文鸾笑的眉眼都弯了:“瞧,连松鼠都害怕了,不是更该远离?”刘建再次放声大笑,廖文鸾的笑容也渐渐增大,心里某个地方,有什么屏障,好像薄了点。
上得山来,总要进寺一观。山寺离喧嚣红尘还是有些距离,但那一直没断的浓烈香火让知道,纵然是出家,也少不了香火钱。廖文鸾买了三支香,点燃后恭敬插佛前,然后双手合十默默祝祷。刘建已经带着吴劲节寺周围转了一圈回来,看见廖文鸾这么虔诚地那祝祷,咦了一声:“祷告什么?”
廖文鸾嘴里又念了念才说:“啊,希望阿公阿婆可以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就只有这些吗?刘建表示很怀疑,当然不止这些,可是有些话是不能和刘建说的,廖文鸾没去看刘建而是去看自己儿子:“饿了吗?记得这寺里的素斋不错的,们去吃素斋,吃完了再山上玩一会儿,然后去下面小镇住。晚上放完荷花灯,明天再回去。”
刘建看着廖文鸾母子往斋堂走去,唇边笑容不觉已带上苦涩,那层纸,看起来那么薄,却好像永远捅不破。这时的刘建有些明白吴雁南的心情了,其实只是舍不得,舍不得她的笑,她的美。到时自己真能她离开后丢开一切,去寻找别吗?刘建很怀疑,这十年,已经自己生中烙下深深的印记,无法消磨更无法取代。
心里爱着别时候去寻找别的爱,对别是不公平的。刘建自嘲笑笑,只有遇到和廖文鸾有关的事,才会左右为难无法决策。
吃过斋菜,又寺里随便逛了下,最后随喜了一百块钱,出了寺又这山上逛逛,这座山既有庙也不是荒山,山顶还有亭子这些供游客休息。亭子旁边摆了石桌石椅,不少携家带口出来的,那打麻将打扑克。
亭子里也多,上到山顶后廖文鸾母子就往山下看,这个角度看去的小镇很美,能看到一条小河穿镇而过,远处的高速公路像一条玉带一样劈开大地。
吴劲节已经那用手指比划起来,廖文鸾知道这是儿子想画画的前奏,摸摸他的头:“今天是妈妈生日,就想再画幅画给当生日礼物?”吴劲节的思绪被打破,眉皱起来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回不画画了,妈妈,等想想……”说着吴劲节明显卡壳。
廖文鸾不由笑了:“跟开玩笑的,给妈妈画什么妈妈都会很高兴。只要们小竹子心里记得妈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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