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怎么说都是沈家媳妇,可,一旦被发现当年做了什么,认为吴家老两口会容得下?要知道,他们想娶的,是真正的沈家外孙女,而不是一个冒牌货。”冒牌货三个字刺痛了廖文鸯的心,她挂掉电话,盯着办公桌,自己的公公婆婆,廖文鸯是了解的,不反对并不代表他们很赞成。对笑未必代表很喜欢,当年的事一旦被发现,吴家老两口会让吴雁北和自己离婚的。而一旦离婚,没有吴家儿媳沈家外孙女的身份,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廖文鸯长叹一声,当初,如果不是当初沈婉执意要嫁给爸爸,自己怎么会落到这种境地?舅舅,这个时候,只有去找舅舅帮忙。廖文鸯拿起包就冲出办公室,这时候不能打电话,只有亲自去。
店里都是竹桌竹椅,中间有一道小巧的桥隔开吧台和桌椅,桥下是一条小溪,小溪尽头是喷泉,喷泉落下形成小溪绕着整个店,溪里放着不少锦鲤,旁边放了鱼竿,不过也没真会去钓就是。任外怎么都想不到,当年的商界奇才杨乃恩,竟然开了这么一家十分复古的茶楼,而且亲自穿了伙计的衣服充当店员。
杨乃恩给廖文鸯倒杯茶:“不是一向不喜欢过来这边,说太冷清,怎么今天过来了?”的确冷清,位置不好又太复古,除了茶之外什么都不卖,除了一些爱文艺小清新的会进来,一般都是杨乃恩和两个店员这里泡茶吃点心看着店发闷。
上好的铁观音喝廖文鸯口里什么滋味都没有,把杯子推一下:“舅舅,就不肯添咖啡吗?泡咖啡的手艺很好的。”杨乃恩还是那样老神地倒着茶:“茶好,还是现才知道的。有什么事就说吧。”
对着舅舅,廖文鸯不需要再伪装:“舅舅,难道真不能让廖文鸾离开吗?的生活已经被她搅的一塌糊涂了。晓棠和小竹子越来越要好,还说姨妈很好,阿北因为她和吵架了,说们姐妹之间总是要和好的。舅舅,想想办法让她离开吧,受不了了。”杨乃恩把茶杯放下:“这样不好吗?鸯鸯,和鸾鸾终归是姐妹,姐妹之间……”
廖文鸯一脸痛苦:“舅舅,别说什么姐妹之间,她恨,舅舅,她恨,恨当初得到爸爸的爱,恨爸爸临终前一直守着他。舅舅,她逼,逼问当年的事。舅舅,这事一旦让阿北知道,以他的性格,和他之间就全完了。舅舅,知道吗?”
杨乃恩抓住了中间的漏洞:“当年,当年除了让说服廖凯外,还做了什么?”到了这时,廖文鸯也只有说实话:“还找阿南说了些话,而且,”廖文鸯看着杨乃恩:“还问过护士,知道爸爸什么时候能醒,什么时候昏睡,每到爸爸昏睡的时候就打电话让廖文鸾过来,直到爸爸过世,廖文鸾都没和爸爸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