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姜伸出手,如同她们头一次见面时,廖文鸯主动对周小姜伸出手:“我叫廖文鸯,今年十岁,你是谁?”转眼已是二十年了,那时的廖文鸯在周小姜心里,如同仙女一样存在,也是她的出现让周小姜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的生活,女孩子不是只有被骂做家务照顾弟弟,随便读点书到大了就嫁人,还可以穿漂亮衣裳,打扮的像书上说的小仙女一样,斯斯文文秀秀气气,可以得到万千宠爱,更可以以成绩好而得到赞扬。
二十年了,周小姜轻叹一声,这一瞬间,二十年的辛苦和努力涌上心头,不管怎么说,周小姜还是感激廖凯父女的,只是这中间的种种秘密,周小姜不想了解也不愿去了解,就此再见吧。
手心已经感到廖文鸯手心的冰冷,珍重再会这样的话不用再说,周小姜松开手,点头后离开。廖文鸯看着她的背影,仿佛又看到周小姜第一天上班时候有些局促地笑:“廖小姐,你好。”再到后来的后来,廖文鸯闭上眼,廖文鸾,如果你没有回来,这一切,本该不是这样的。
吴雁北的手捏上廖文鸯的肩,和他从小就认识,廖文鸯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吴雁北已经有怒气了,和在外人眼里性情有些暴躁的吴雁南不一样,吴雁北是个温文的在外人看起来不会有脾气的人。但只有廖文鸯知道,吴雁北真发起脾气来是多么可怕。
努力让自己转身,廖文鸯抬头看着丈夫,吴雁北的手还放在廖文鸯肩头:“阿鸯,你……”廖文鸯在短暂的沉默后很快找到说辞,脸上露出愤怒和哀伤的表情:“阿北,你不相信我?你和姐姐一样,也相信是我在背后捣鬼?阿北,当时宣布遗嘱的时候你又不是不在,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你难道忘了吗?”
廖文鸯当时哭的都已经喘不过气来,是自己紧紧抱住她安慰,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廖文鸾的愤怒,甚至想去扯廖文鸯,多么混乱地一天,直到廖文鸾冲出屋子,数小时后没有回来,大家才急忙去寻找,但那个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她像一滴水一样消失在这座城市里,直到十年之后突然出现。
吴雁北觉得头都有些大了,用手轻轻敲一下头:“阿鸯,那你怎么能说,你和鸾鸾,有一个不该生出来?廖伯伯生前,最欣慰的事就是你和鸾鸾姐妹情深,也希望你们姐妹能嫁我们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对鸾鸾说?”
廖文鸯眼里迅速有泪花闪现:“阿北,我知道这话我不应该说,可你怎么不问问姐姐她是怎么指控我的?说我贪心,说我为了钱连姐妹都不认,还说我阻止她去看望爸爸。可那时她在巴黎买衣服,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接,还是阿公联系到她,等她回来爸爸已经昏迷了,哪能怪我吗?是,你可以说她贪玩,可是这不是小事,更何况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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