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针筒,因为要制压的原因,针筒不能注射到手臂上,只好转而用在脖子和手臂之间的一个部位,而李年也因为位置原因,靠近了许焉的头部。
他凑近许焉的耳朵,仿佛是要寻找静脉一般停了下来,至少,在摄像头前的人看来的确是这样。
说实话,许焉一直觉得‘迷醉’不把他用东西绑起来其实是个错误的决定,就算是完全不相信他有逃脱的实力也不应该不相信突发事件的可能
李年在许焉的耳边悄悄地说:“这个东西只要用了不超过三次还是很好戒的,现在是第三次,我帮你混过去,至于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前两次都不是我来的,以后说不定也不是我……如果想到办法,最好还是逃吧,你是个好孩子……其他我也帮不了你了。”说着便就着许焉的衣领把针筒中的液体推了出去。
“等等……”许焉叫住准备收身的李年,“你叫什么?”
“李年。”
“哦,李哥……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许焉慢慢抬起头来,正对着李年略带疑惑的脸说,“那个,你上次卖的那些药草是从哪儿来的?”
听到这个,李年不由的有些脸颊发红,“那是从安庆省的车子上掉下来的……”
“在哪里?”
不知道许焉为什么突然表现的这么急躁,但李年还是说了,“好像在123国道旁边一个叫凤凰村的地方……离丰市不是太远也不是太近。”
凤凰村?……许焉默默的琢磨着这个地名,似乎没听说过丰市周围有这么个村子啊。“好了,你走吧。”他装作失落的样子抱住双膝缩到了床脚,仿佛已经放弃了挣扎。
李年把盘子收好就打开了门,完全没看到身后的人早已站起来朝着针孔摄像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这个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
门已经被打开,而摄像头对面的人离得太远……镜头前的两个监控者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从镜头中消失了!直到后来的一些日子,他们甚至还能想起那个屏幕中少年精致而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