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紧紧的握着枪,微微鼓起的腰间表明t恤下还藏着别的什么冷兵器。
快到了,猴子和刀疤一晃,一边一个躲到树后,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看。
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火苗将周围一小片空间照亮了,猴子做个手势,没人啊。
刀疤也是微微的皱眉,然后,他猛地睁大了眼睛,再也不压抑自己的声音:“糟了!”
树上的莫易举着弩,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前方,低声道:“再一点,哦,再一点,唔,再见!”说着,右手食指微微一动。
“嗖!”
刚举起的手还未来得及伸出去,刀疤就猛地僵住了,他用力捂着自己的喉咙,使不出力气,缓缓向后倒去。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猴子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双脚刚不听使唤的向前一蹭,整个人就面朝下扣在了地上。
温岭自猴子身后出来,手中的匕首没有收回去。他向前几步,用脚把猴子翻过来,打量了几秒钟,然后弯下腰,熟练的割下了他的脑袋!
刚要过去跟他击掌的莫易生生刹住了脚步,嘴角有些抽搐的问:“岭,岭子,你这是?”
温岭面容平静的举起手中眼睛大睁的脑袋:“凭证。”
莫易无力的扶额,连带着后面走过来的明枝也是有些无语。所以说,这其实是职业病?
“岭子,放下。”莫易深深地吸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让它不是那么的僵硬。
温岭似乎刚意识到手中的这个脑袋并不能帮他换来赏金,便也毫不犹豫的放了回去,想了想,还给摆的严丝合缝。
见他这么听话,莫易张了张嘴,很无力的发现,自己好像根本用不着说什么了。
温岭转头对着明枝点点头:“抱歉,习惯了。”
明枝摇头,“没事。”
莫易再次扶额,这俩熊孩子!
“赶紧的吧,”大家长深深的叹口气,“把人抬到这边来。”
于是三人无师自通的干起了毁尸灭迹的勾当,将死的不能再死的两具尸体拖到事先挖好的坑里,悄无声息的埋好。
话说其实之前他们有两个选项来着,一个就是刚才发生的了,而另一个则是把人给吊到对方门口!用某佣兵的话说就是够刺激!这么一弄他就不信对方不阵脚大乱,只要乱了就不愁没有机会下手。
当然,第一条也是他提出的,只不过这一条是他前天睡完午觉一骨碌爬起来后提出的,当场就被三票驳回。莫易自己也知道这个不大靠谱,因此也只是耸耸肩就接受了,只不过事后还颇为遗憾的表示不能这么做有多么的可惜
将最后一锨土铲过去,明枝直起腰来擦擦汗。她看着月光下两棵笔直的小树,伸过手去,轻轻地抚摸两下,深情道:“给你们肥料了,好好长。”
莫易:“”
然后就是消灭痕迹了。
看着刚才猴子挺尸的地方,莫易表情复杂的看了温岭一眼。你看看你看看!让你再割!让你再割!另一个人那里多好打理?就这儿,这么一大滩血!
仿佛感受到了莫易眼中的强烈谴责,温岭老老实实低头,认真道:“我错了。”
明枝没出声,只是默默地握了握他的手。
叹口气,莫易摇摇头,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没怪你,谁没个一个两个的职业病啊。”天知道他在末世降临的前半个月踢飞了多少个试图从背后跟他打招呼的人!
“职业病?”眨巴眨巴眼,穿越人士表示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文化差异君又来捣乱了。
“就是,如果你长时间从事某一行当,那么即便是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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