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了。维持秩序的士兵比刚才多了,可是仍是显得左支右绌,所幸还没有人冲到宿舍这边来。
明枝的视线忽然被一个地方吸引过去。
两个年轻人忽然趴在一个人的身上大哭起来,周围的人纷纷露出不忍之色,还有几个人,大概是关系比较好,上前安慰,可是却被甩开。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穿发黄的白大褂的女人得到消息去而复返,在几个战士的保护下挤进去,弯腰在地上躺着的人的颈间和鼻端探探,又听了听心跳,摇了摇头。
宣判结束!
那两个年轻人登时嚎啕大哭起来,周围的人也纷纷摇头,并且开始向着女大夫挤过去,口中不断地喊着什么。因为离的比较远,明枝听不清他们喊的内容,但是应该无外乎请大夫帮自己家人看看之类的吧。
那个大夫见势不好连忙在战士们的掩护下先一步跑出来,这才没被堵在里面。
明枝抚着窗沿的手紧了紧,然后死死地关上了窗户。她本就紧张的心更是悬了起来:有人,因为这个死掉了!
“不开窗啊?屋里怪闷的。”莫易撕扯着一块卫生纸,擦着已经破皮的鼻子问道。
“哦,没事,不开。”明枝勉强笑笑,有些慌乱的四处乱瞟,“那个,外面太冷,你们不好吹风。我,我再看看给你们弄点什么吃的。”
“明枝,”温岭喊住她,满脸的云淡风轻,“不要弄的像是断头饭一样,现在没什么胃口的。”
“温岭!”明枝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声音猛地拔高,“你胡说什么?!”
“不过就是风寒,无妨。”温岭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中是不容置喙的坚定。当然,草垛一样的造型丝毫无损于他的庄严形象。
“嗯。”明枝看看温岭,又看看同样不在乎的莫易,突然就笑了,是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住的地方温暖舒适,有吃的有喝的,还有药,有很多药,有什么可担心的?!
“妹子,”莫易擦一把鼻涕,满不在乎的道,“放心吧,我们没事,真的。这都小意思。”
温岭也点点头,不屑道:“哼,我曾在雪夜淋冻雨,烧了三天三夜亦无妨!”
“切,那算啥?!小爷我从小到大就没打过针!”
“针,为何物?”温岭扭头,满脸纯洁的看着他。
好吧好吧,温岭vs莫易,第无数次兵不血刃胜出
过了两个小时,明枝又给他们吃了一次药,然后嘭的一声一边一个将两把巨大的水壶蹲在两人窗前,笑的鬼气森森:“把这一壶热水,都给我喝了!别动!不准掀被子!!”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钟头,两个苦逼的病号就开始对坐着比赛一样的狂灌热水,满头的大汗,活像两只拔了瓶塞的热水壶,腾腾的冒热气,里面的衣服都给打湿了。
退烧药和感冒药中一般都会有扑尔敏之类的容易让人瞌睡的成分,跑了几趟厕所之后俩病号就开始昏昏欲睡,明枝赶紧催着他们躺下,又仔仔细细的一一掖好了被子,转身开始熬醋杀菌。
看了刚才的一幕,她真的害怕了,她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这里,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也不行!所以,不管是什么办法,她都要拿出来试一试。
外面发生的事情明枝没有再关注,光是自己这边的两个病号就已经让她自顾不暇了。昨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