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端着碗热腾腾的粥进来,摸摸月月仍旧烫手的额头,叹口气:“月月,起来喝点粥吧。”
月月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看清了来人,勉强笑笑:“秦哥,别,咳咳,别浪费啦,说不定还会吐,留着给别人吃吧。”她的嘴唇早已经是苍白干裂,此时一说话便咧开了一道道血口子,暗红的血珠一粒粒争先恐后的钻出来。
秦老大把她扶起来,不由分说的把粥碗送到她嘴边:“别胡说,你都一天多没吃东西了,有什么可吐的?吃了,里面加了退烧药,吃了你就好了。”
“我,我自己来。退烧药?!”月月一脸惊讶的接过碗,“哪儿来的?”
“这你就甭管了,乖乖吃了再说。”
月月眼圈一红,眼泪瓣子噼里啪啦的落在粥碗里:“秦哥,我,我真没用,又拖累大家了。”
秦老大一笑:“说什么话啊,真要不想拖累大家的话,就赶紧吃了药,身体好了多干活不就行了。”
月月使劲点点头,眼泪落的更凶,擦的速度完全比不上眼泪奔流的速度。她索性也不擦了,满脸湿漉漉的低头喝一口混了嘴唇血的粥,整张脸皱成了一团:“苦。”
“里面放了药粉,肯定有点苦,要不我给你加点儿糖?”
“不不不,不用不用。”月月连忙制止,憋着气三口两口喝完了粥,又喝了口白水清了清嘴才好了些。
见她吃了药,秦老大松口气,又扶着她躺下仔细掖好了被子才要转身离开。
“秦哥!”月月忽然叫住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我还要吃几次药啊?”
“要是好的快就再吃一次,慢的话就继续吃。”秦老大笑笑,“怎么,怕苦?”
月月挺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又带几分恳求的道,“秦哥,下次你直接把药给我成吗?我,我一口咽下去,这样,这样也太苦了。”
秦老大一愣,点点头:“成。”
第二天,气氛诡异的秦家军别墅。
老六看着又往楼上去的秦老大,暴躁的捶下桌子:“真是!”
大家又看看低头吃闷饭的阿文:“这,文姐?”
阿文猛地抬起头来,厉声喝道:“看什么看?!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你们搀和什么?!吃你的饭吧!”
“可是,阿文,老大也不能一顿就吃那么几口啊,这哪儿成啊?”老四反应弧比较长,不知死活的顶风作案。
“哎呀,老四!”老七对着他抻脖瞪眼的打手势,别说了啊!
“啊?啥事儿?”老四后知后觉的看着他,满脸的迷糊,老七默默地转过头去。
听了这些对话阿文越发的暴躁,跟她一比老六简直乖得像小绵羊儿。她呼的站起身来,热锅蚂蚁一样横冲直撞转了五六圈,又啪的一声坐下,气势汹汹的重新端起碗来吃饭。扒几口饭又瞪眼瞅着目瞪口呆看着她的几个人,狠狠的一撂筷子,匪气四射地压着嗓子低吼:“人家自愿英雄救美,甘愿绝食,碍着你们什么事儿!?活人不吃不喝还能撑三四天呢,死不了!还不吃饭!!”
老七弱弱的举手。
阿文啪一个眼刀子甩过去,“说!”
“咳,文姐,貌似,你的反应最大吧?!”说完这句话老七就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碗里。
阿文一个大喘气,狠狠地怒视着剩下的几个呆货咬牙切齿:“balabalabala”
几个一米八多的汉子被阿文吼的一愣一愣的,最后一声之后登时就菊花一紧老老实实地缩在座位上猛扒饭,期间又悄悄地交流下眼神。唉,真是,秦老大这么做,心里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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