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就行了吧。”小心地把花放在袖袋里，她长舒了一口气：“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老是留在这里还是不太好嘛。”而且聂远臣的情况自然是越快拿到药越好，只是这话，她可再也不会在白龙面前说了。
白龙没有做声，只是很自然地环抱起她的腰身，就想要离开——
“唉，这样子也可以穿越冥界吗？”凌音以为他是默认了，有些诧异地问道，还是说那个时候他是为了逃开黑龙的视线？
“不，先带你去第一个地方。”白龙解释道：“我诞生的地方——”
“混沌空门？”顿时凌音就明白了：“有事情？”她似乎能够些许体会到他的想法，但是好像又不能明白地说出来——但是白龙也没有解释，就是牢牢地抱住她，带着她飞过三途河的上空，这一回，她很清晰地看见了河水中挣扎的灵魂——那些都是犯下罪孽的人类或者妖怪的灵魂，整日浸泡于三途河水之中，怨气已经累积到了一种成为怨灵的地步——
她的脑海中，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前的那个女子——雪凝，那个时候高贵如兰的模样让她有片刻的怔愣，但是最后——那个模样——她不知道用什么感觉来形容心里的那份丝丝的苦意，背叛她？背叛雪之国？她只是为了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但是最后，却是和自己最爱的人一起毁灭——
“别再想了。”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带来一阵微凉，她微微点头，轻轻一叹——
“可以的话，让她下一世，别这么痛苦吧。”脑子里晃过白龙不在的时候，她对她的安慰——她不知道那个时候，雪凝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就这么让她继续在痛苦之中——
“白？”没有听到回应，她有些焦急地喊了一声，得到的却是一声不轻不重的：“笨蛋。”
凌音顿时失笑：“笨蛋可是爱称——”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轻喃喃道：“谢谢。”
即使不能看到他，还是能多少明白他的内心想法，就好像联系起来——这么的——贴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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