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臣突然呆住了—因为,一阵惊雷劈掉了神殿的屋顶——直接地落下一大块砖瓦,顾不上千叶,他飞快地跃出神殿,却还是让手臂多了几道伤口——
外面下着大雨,不一会儿,他已经全身透湿,但是他顾不上这个——他只是有些呆愣地看着天空中交战的两人——
他一眼认出了——那个滴雨不沾,宛若嗜血神祇的女子——凌音!血色的丝绸缠绕在她的手臂和腰间——细细一看居然还在闪烁,那竟然是雷的丝绸!
金色的女子手握折扇,宛若在空中跳着祝祷神的舞蹈,同样高贵得如同神的使者——不一会儿扇指向凌音,就带起一阵金针一般的羽毛飞速地向着凌音射了过去——
“小心!”他不觉惊呼,声音似乎透到了凌音那里,凌音唇角微微上勾,似乎是完全不在意的一般握住那羽毛,让它们在雷电闪烁的手心里化为了劫灰——
“还要来吗?你的伤口……可撑不住了哟~”笑容染上了丝丝的邪魅之色,她注视着金翅鸟,如在调笑一般,戏谑着——
迦楼罗没有回答她,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更加频繁起来——血雷对她造成的伤口都无法愈合,得快点才行——青鸾应该有部下保护离开了,虽然伤到胸口,但是只要没断气,就应该没有关系——
“还在想别的东西?”凌音的笑容加深了些,雷丝化作的丝绸已经如同海藻般缠上了迦楼罗的身体——骤然勒紧!
金色的衣袍染上点点血丝,但是最痛苦的莫过于伴随着勒紧的死气——
白龙的使者,会有如此深重的死气吗?!这血雷——
迦楼罗咬着牙,让她几乎都喊叫出声的痛苦——
“很痛是吧——呵呵,这个可比不上三途河的呢?”
金翅鸟瞳孔微微缩一缩,三途河——那个地方有多恐怖她也是知道的——她居然——从三途河中出来了?是白龙神的原因还是——
“刺啦……”迦楼罗的袍子被扯掉一截,血丝缠着的手臂,一直蔓延到胸口,显得尤为恐怖,但是她只是毫不在意地握住凌音想要穿透她胸口的那只手:“我原本以为我们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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