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浴巾来,反而等来了乔准大喇喇的裸.体。
乔希吓了一跳,“你、你干嘛?”
乔准单挑着眉,一点都不介意自己不着片缕,双手抱胸,大方的站在浴室门口,“我干嘛?这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乔准往前走一步,乔希就往后退一步,“你、你你你不要诬赖我,我才没你那么厚脸皮!”
“哦?那你为什么收起浴巾和毛巾?”
乔希又被逼到墙角,不知所措地瞪着眼前的胸膛,水珠顺着肌理缓缓流下,最后没入下腹,再看下去……乔希猛地闭上眼,“我、我……”
“想看我不穿衣服,直说就好。”乔准挑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耳根吹气,“干什么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呢?”
乔希有苦无处发,要是坦白自己是想教训他一顿,她绝对又要倒霉。
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乔准的厚颜度。
正常人都会羞答答地问人要衣服和浴巾的吧!流氓,流氓!
乔希含泪被乔准压到了沙发上,在吃晚饭前,贡献给乔准一顿餐前甜点。
周末这天,乔希接到了玲姨的电话。
用了几天时间忙完严文诚和温慕的离婚事宜,玲姨总算想起来还有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小希,既然已经和阿准拿了证,就赶快办婚礼吧?你喜欢在教堂呢,还是在酒店?玲姨认识不少人,可以帮你们策划,保准你们满意!”
乔希还仰躺在床上,乔准坐在她腰上帮她按摩,他每动一下,她就要凄厉地哀嚎一声,“好痛啊混蛋!”
玲姨尴尬地问,“呃……玲姨是不是打来的不是时候?”
“不不,没有没有。”乔希知道玲姨是误会了他们在做什么不健康的事,连忙解释,“我、我腰酸背痛,阿准在帮我按摩而已,玲姨你千万别想歪!”
玲姨这才笑开来,“嗯,年轻人,做什么都要有度啊。小希,阿准是憋得久了点,这段时间才会控制不住,你多忍耐一点。”
“……”好、好开明啊玲姨。
“你把电话给阿准,我教训他,顺便教他一点按摩的手法。”
乔希战战兢兢地将手机递到乔准耳边,对方意味不明地和玲姨讲了几句话,眼底又闪起了她熟悉的小火苗。
不一会,乔准挂上电话。
乔希戒备地瞪着他,“玲姨和你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乔准俯□吻了吻她的脸颊,而后直起身体,双手重新按压到她的后背,“我妈教我要想吃得饱,就要努力饲养。”
乔希眼角一抽,“什么意思?”
“……你知道农夫是怎么圈养猪的吗?”
乔希泪流满面,“你把我比喻成猪?!”
“看来你不明白。”
说完,乔准难得勤奋又真诚地撩起她的睡衣,帮她从尾椎骨到肩胛骨,顺着脊柱一点一点地按摩上来,那不轻不重的手法带来些许酸痛,筋骨却也因此舒展开来。
乔希舒适地享受,忽然听到乔准在她身上低笑一声,脑中白光闪过,她这才明白乔准把她比喻成猪的用意。
不是在骂她胖,而是说先伺候好她,让她舒舒服服地,他才能在晚上更好的享受她的肉.体。
……玲姨,你也变坏了!
自从领了结婚证,乔希就彻底不用再动手做家事,除了偶尔去洗洗碗,其余的都由乔准一手操办。吃完了午餐,乔希坐在沙发上,任由乔准抱住她,还用手指玩弄着她的耳垂。
“刚才妈还让我们过去陪她吃晚餐。”
“啊?”乔希挥开他的手,视线还停留在电视机上,“哦,那就去吧。”
乔准看了她一会,说,“严文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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