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痛心疾首地说,“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个坏男人,诗爱情为粪土,眼高于顶,嚣张狂妄,没想到……”没想到居然外强中干!
严文信也很是烦躁,他蹲坐在茶水间阴湿的角落里,两只手把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所以我只能请你帮忙!喂,算我欠你的,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你以为什么东西都能用钱买来吗?我是无价的!”
“当我名义上的女朋友你也是赚到了!而且也不用很久,只要今天中午和宛书吃一顿饭,装个样子给她看就ok。”
“凭什么要和她吃饭啊,我看见她的脸会反胃你不知道吗?”
“看见你的脸才会反胃呢!”
吵了半天,两人终于安静下来,乔希满脸苦闷地站在门边,与同样苦恼的严文信面面相觑,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
乔希垂下眼睫,许久,心软地叹了一口气,“败给你了。”
“……”严文信双眼放光。
“先说好,不许透露给别人,万一被我哥知道,我就死定了!”
严文信哗啦一下站起身来,“哈,你居然会怕你哥?”
换成你被压在兄长五指山下数年,你也会害怕。
乔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闷声道,“就今天中午一次?”
“嗯嗯。”严文信忙不迭点头。
“午饭是你请客。”
“那当然。”
“你欠我一次人情!”
问题解决,严文信又摆出招牌的玩世不恭的微笑,潇洒地对乔希说,“没问题,你今天帮我一次,下次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会帮你。”
乔希挑眉看了严文信几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出录音功能,“喂,你再说一次。”
“……有必要吗?!”
“不是说了吗,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喂,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回家了。”乔希有恃无恐地威胁。
“算你狠!”
严文信咬牙切齿地重新录了一次,把手机拍到桌上。
乔希心情愉悦地想,她这招现学现用,还多亏了兄长啊。
她居然在压榨中还能学到知识,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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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信和余宛书约的是中午,定的是写字楼广场上的一家日式餐厅,乔希为此很是郁闷,“我哥也在那里上班,万一不小心遇见怎么办?”
“哪里会那么巧?宛书工作忙,那里近,对她来说很方便。”
乔希立刻嗤笑,“你还可以再体贴一点。”
“你管我。”严文信对她暧昧的取笑很是恼火,不耐地催促道,“赶紧的,你去找地方坐坐,我先去上班,到时候来接你过去。”
“什么意思?让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传唤吗?”
“送佛送到西没听过?”
“我现在就踹你去西天。”
“……”
又吵闹了一阵,乔希瞪着严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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