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宁然,就要宁然去找苏卓了。唐惊燕思索一番,再看看玉音那副深思的样子,她问,“信从哪里来的?”
玉音答,“从院子外头射进来的。”
咦,从院子外头射进来,你就知道是我的信?
唐惊燕反反复复看那张纸条,心里有个不详的猜测。一会儿,金枝进屋来,唐惊燕本想再问问玉音,但玉音目光闪烁,更是寻借口出去了,更加让唐惊燕觉得,这封信不简单。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以前的唐惊燕不会是靠这种方式会情人吧?而且靠这种方式会情人,还是自己的一个丫鬟知情,另一个丫鬟茫然?!
唐惊燕打个冷战,以前那位主儿实在是太别致了。得,唐惊燕吩咐金枝,“去跟夫人说一声,晚上去母亲那里吃饭。你再去把大爷、小姑都请过去,咱们一家好久没聚一聚了。”金枝爽快地答应出去,唐惊燕赶紧收好那张纸条。觉得不放心,她又干脆取来了烛火,把纸条和信封都烧得一干二净。谁知道晚上约她的那个是谁?可不能处于弱势了!她还是先躲一躲出去吧。
在晚上出去前,唐惊燕还是不放心,管金枝取来炉灰,在自己靠近床榻的地方撒了一层细密。又将被子盖好,看上去像是有个人卧床而睡的样子,她才满意了。
屋外,金枝一边倒剩余的炉灰,一边冲着玉音抱怨,“小姐不知道又在忙什么,晚上去夫人那边,还在自己床头撒上炉灰。这个时候又不冷,我弄炉灰来多辛苦啊。”
玉音问,“小姐是不是还将被子放下来,看上去床上像有人躺卧的样子?”
金枝瞪眼,“对啊,你进去看过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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