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苏卓一直对她是“敬而远之”。她是无所谓啦,他不来找自己,不更好嘛。
好嘛,在两人未心心相印或水火不容时,相敬如宾、合作愉快,唐惊燕还是能做到的。
苏卓听妻子这么问,当即坐过来,大吐苦水,“你是不知道辛玉儿,简直是个疯子。她卯时初刻就跑来‘明园’,跪在外头,一直喊我起床。一遍遍说不能让母亲怪罪、不能让小姑笑话,不能让她第一天就遭人责骂……谁是她母亲?谁是她小姑?她不过是爷为了出狱被迫纳的一房姨娘罢了,还真把自己高看一等了。”
说起这个,苏卓就觉得心酸,“我被她念叨起床,骂她两句就哭,打她一下就喊。我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上个茅房都站在外头等着!小厮递我杯水都要抢着给我,还打碎了爷一个青瓷杯!怎么有这么可怕的女人。”
他在倒苦水的时候,几个姑娘都进了屋,在旁边笑嘻嘻地听着。连宁然那样胆小的都在旁边听着笑,她笑大爷大早上就这么可怜。遭苏卓瞪视,宁然赶紧缩回去。唐惊燕别好最后一根簪子,微笑,“这多好啊,以后有个克星能收拾你了,你就不会有闲心老是寻花问柳了。你问问宁然,她高不高兴啊?”
怎么想得到城火会烧到自己墙头?宁然忙摆手,一溜烟跑出屋子了,“不关我的事!”
苏卓没皮没脸地朝妻子蹭过去,“我要她做什么?有你这么一个能收拾我就好了。再多的,我也消受不起啊。”
“好了大早上的,你别让我犯恶心,”唐惊燕忙闪到一边,正色看他,“我跟你说个事儿:昨夜我带回夏瑶的事,你可该听说了吧?一会儿去见你娘,你娘肯定会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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