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已阑啊,”汪兆云想了想:“暴力倾向及其严重,之前还将吴永打伤过,要不是我们几个打不过……我……”汪兆云及时忍住。
小孟对汪兆云本来印象不好,也知道多少有夸张的成分:“那你们不报警,都有过什么争执啊?”
汪兆云见小孟不怎么相信自己,反而来了劲头:“我靠,那可厉害了,东已阑也就是没成功,他杀人放火都敢做的,孟警探我跟你说,这种人就应该早日抓起来,要不是我们跑得快……”
“等等,你说杀人放火?你见过?”小孟现在对于“火”这个字神经过敏。
“见过啊,还被烧过呢!就在南门那边,往左边去有一个荒林子,我就是在那见过他一次,他那次就放火了想烧死吴永,好在旁边就是河沟被吴永跑了,我就躲在那个城楼后边没过去,不然可就没了。”汪兆云捂着胸口回忆那次受惊全过程,其实是吴永给他打电话让去几个兄弟害怕打不过,结果汪兆云到了远远一看才明白东已阑是朱雀族,再加十个他也打不过啊,当即吓得腿软走不动道了。
“走,带我去看看。”小孟拉起汪兆云出了门,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到了地儿,小孟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像是普通的放火事件,好在那个荒林并不算大,几乎一多半都被烧毁了,而且焚烧程度很严重,地面都是焦黑一片。
“我的天,这不烧个三天三夜出不来这效果,可没记得这地儿接受过救援啊,烧了这么久早就人尽皆知了。”小孟抓了把地上的灰说。
“哪啊,没那么久,就一会儿的事儿,吴永一跑东已阑还烧个什么劲,他立马就走了,我都看见了。”汪兆云说。
“就……就一会儿?烧成这样?”小孟指了指周围,一脸不相信,心想这小子又满嘴胡诌。
“真的!我对天发誓。”
“他拿什么点的火,用了汽油?”小孟问。
这可问住汪兆云了,朱雀族放火是本能,这怎么回答。
“嗯……太远了那我没看清,反正就是一瞬间的事,太可怕了,要不我能让他逍遥法外嘛,也不至于伤了这么多人。”汪兆云还说的义愤填膺。
“什么!”小孟猛的冲过去,一把薅起汪兆云的衣领,将他提起:“你再说一遍!伤了这么多人是什么意思?”
“哎哎,咳咳,我喘不过气了,放我下来……我说我说。”汪兆云几乎双脚离地,小孟那身肌肉真不是白长的。
小孟放下他,却不松手:“快说!”
“哎,我也不清楚,吴永失踪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东已阑已经追到了散打馆,他死里逃生跑了出来,还说得出城去避避风头,从我这拿了不少钱走,后面我就不知道了啊,我也想知道他在哪啊,不然我这笔钱找谁要去啊警探你说是吧!”汪兆云委屈的捂着脖子。
“你……”小孟被气的直发抖:“你明明都知道为什么不报警!你知不知道散打馆死了多少人!如果让东已阑逍遥法外这些冤魂如何闭得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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