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门口把风,谁都不能靠近,明白了吗?”母亲一惯威严的语气因小声而让奶娘更加慎重,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像铜铃。
“见到了无崖山的张真人了?”母亲像是在耳语。
“见着了。”父亲心事重重。
“那他怎么说?”
父亲迟疑了一下,“夫人,说出来,你可千万不能着急啊!”
母亲重重叹了口气,“老爷,没事,你说吧!什么打算我都做好了。”
“张真人说,岑儿不是属于人间的孩子,她身上是无尽的黑暗。”
母亲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显然,她没有猜到会是这样的,“那我们岑儿,随时会离开我们?”刚强的母亲竟然落了一滴泪。
父亲握住她的手,接着说:“如果把她囚在不见天日的房子里,给我们送终没有问题。”
母亲一听急了,“不见天日的日子怎么过?这样的话,怎么嫁人?”
“夫人,你怎么糊涂了?岑儿不能嫁人,你没见每次来个提亲的人,必定遭惹杀身之祸?张真人说,把她囚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也是为了让她不动感情,这样她才能好好活着。人家对她动了感情,人家会死,她对人家动了感情,她便会丢了性命。”
“我们家岑儿要这么生活一辈子吗老爷?她是那么活跃,把她关起来,她怎么受得了?”
“夫人,总比我们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我们的好啊!”
母亲站了起来,踉踉跄跄扶着桌子走了几步,“老爷,让她住在后院吧!把下人全部调来大院,后院就留她跟奶娘两个人吧!”
步行街拥挤的人群早已散去,孤寂的路灯慵懒而倦怠的亮着。我拿脚踢着一个空鞋盒,摩擦声在夜空中很刺耳。来这里,大概是想看看高峻的珠宝店吧,欠他的太多太多了,“你活着,我的念想就活着,我的爱就活着。我愿意用我的全部来守护你,甚至,是我的性命!”每每想起这句话,我的心会淡淡的痛。
站在珠宝店门口,我仿佛又看到了他三月般的眼眸和笑颜,他正对我说:“岑儿,不要再哭了,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快走吧!”这一切,已深深地刻在了我心里。
忽然,卷闸门拉开了,小翠在门口东张西望,“哎,孟小姐,快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的?又是有丑女托梦?”我走进去,把门关上。
“不是啊!我今天打你电话来着,一直打不上,估计你看到了会复电话给我,或者会来店里找我吧!”她信心十足的说。
她找我,无非还是为了打探高峻的消息,我想把话题岔开,“今天生意不错吧?”
她笑得很得意,“是啊,自从我们家高峻去给我造凤冠开始,我们家的生意特别好!小时候,算命的就说我这个人旺夫,谁娶到我,又富又贵又长命。看看,现在已经崭露头角了。”
我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嗯,如果你先生比你小的话,会更富有。”
她盯着我,“真的吗?为什么?”
“你们人间不是时常说,女大三,抱金砖吗?这么推算,你先生小你六岁,就抱了两块金砖,小你九岁,抱三块。你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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