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倚盖在我小腹上。
“轰”的一声,翻天印炸得粉碎,小罗子被炸出两三丈!我摸摸小腹,种猪给我种的,到底是个什么咒?
我坐半空跌落下来,被小秦接住了,“孟大人,没事吧?”
看到它的脸,事情的起因我明白了大半。“什么叫没事?”我有气无力地叫唤:“哎哟!哎哟!肚子痛死我了!”
众魅脸色大变,围过来问东问西。
小罗子抱着被炸了一串黑坑的手臂走过来,不知所措,“孟大人,我......”
“哎哟!小普,小金,还不跟小秦一起扶我去房间歇息一下?哎哟,痛死了,痛死了!”我哼哼唧唧被它们三个拥进了房间。我广袖一挥,两扇破木门“吱噶”关上了,硬生生把张恋兰准备迈进来的脚挤了出去,只听她在门外喊道:“哎,哎,孟大人,开开门,让我进来帮你看看伤!”
我坐起来,仔细打量小秦的脸,坑坑洼洼,活脱脱的台湾释迦,跟以前皮光肉滑的俊脸对比起来,看来我都心疼,他低着头用手背遮住。我问它:“小秦,是不是宵宵把你的妆弄花了?”
“对不起,孟大人!”它说了这么句,便不言语了,一旁的小普小金尽显忧郁之色。它们三个,是想保护我,才被潘准毁了容的,地狱警察是地府的门面,脸是它们的门面,连我每次给它们画皮的时候,也会心情沉重郁闷,还不要说它们自己。
我尽量温婉地笑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它沉默了一会儿,才答,“其实,我很喜欢宵宵的。可是,没想到,它一杯水泼在我脸上,画的皮就坏掉了。想想明天要回地府了,一不小心,毁容的事便会暴露,到时候,我们三魅的工作指定保不住了,只能排队等转世轮回,我父母、妹妹都在地府,我不想离开它们,不想在人间生活。还有,画皮之事怕对大人有所牵连。”
它的担心和焦虑不是没有道理的,“最主要的,是你怕墨末接受不了吧?”墨末是罗浮庄出了名的美女,现在是它的未婚妻,追墨末的二十多年里,它可没少费心思。
它低着头不说话,也就是默认了吧?我从广袖里摸出一样东西,在床上铺得平平整整,“来,你摸摸,这是什么?”
它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抚摸着,惊讶地问:“这个,莫非是人皮?”
我点点头,从广袖里取出彩妆盒,在上面涂涂画画。确实是熟能生巧,不到三分钟便画好了,捧起来细细地查看,嗯,十分完美。把人皮往它脸上一盖,轻轻抚平、贴合,“来,照照镜子,看是不是跟你的脸完全一样?”
“太神奇了!”小普小金感叹道。小秦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孟大人,据说这样画出来的皮,防水防火是吧?”
“嗯,但要记住,千万不能划伤。”说完转向小普、小金,“你们三个是为了保护我而毁容的,可是,我现在只有这一张人皮,你们放心,到了地府,我会第一时间跟牛大人马大人打招呼,汇报你们毁容的事情,以我们的交情,它们肯定会关照你们的。我也会尽快找两张人皮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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