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样的瓜葛?才会有越来越奇怪的感觉?
“哎哟!”我被他的低喊吓了一跳,我的手臂还环抱着他的后背,身体紧紧贴在他背上!我慌乱地放手,心脏欢快、激烈地跳动,震得我一颤一颤的。抬起头来,他正低头注视我,认真的样子太帅了!温热的呼吸扫在我脸上,有些微微的痒。突然间,好像被牛鼻子道士用封印贴住了前额,我无法呼吸了,甚至特别眩晕。
我们这么对视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唤道:“岑儿!”他的目光,炙热得如同盛夏的阳光,灼得我浑身痒得不自在,我马上低下头,双手交叉扣在一起绞着,“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上次,你说我们以前没有交集,我不相信。请你告诉我,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吧?”他的脚向前挪动两步,离我更近了,也许,我稍稍抬头,便会触到他轻轻上扬的唇了吧?
“没有,我们确实没见过。”我实话实说,上辈子我们根本没有见过,哪怕是人潮中不经意的对视。
“不可能,刚才的感觉真的很熟悉很熟悉,好像有千年之久,又好像昨日重现,仿佛每一寸情感早已在身体里生根发芽,现在枝繁叶茂、根深蒂固,只要轻轻一触,便从骨髓里一缕一缕迸发出来。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迟疑了一下,“岑儿,你要找的人,不会是我吧?”
好相似的感觉!好暧昧的氛围!我用指甲狠狠地掐进手背,痛!痛就不能犯糊涂,不是吗?我拨弄额前被风拂乱的发丝,努力挤出笑意,仰起头来,却又四目相触,我不得不别过头去,“小种猪,你逗我玩呢?什么叫第一眼看到似曾相识?第一眼看到时,你明明就要谋划怎么除掉我好吧?别忘了,现在还有个咒种在我心上呢!我们上辈子的交集就是有仇?”
半晌,他喃喃地问道:“如果,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呢?”
我吃惊地盯着他,“什么意思?”
“呯”!三楼传来一声脆响,仿佛一只巨大的瓷瓶摔碎了。
“桐儿......”他如梦初醒,脸色煞白,惊恐的低喊着,双眼死灰般的望着三楼的窗户。
我赶忙抓住他的胳膊飘进了窗口,桐儿瘫坐在地上,嘤嘤地呜咽着。种猪快步走去,搂着她连声问道:“桐儿,怎么了?怎么了?”
看着他对桐儿的关切和紧张,我开始怀疑刚才听到的那番话了,以他对桐儿至死方休的挚爱,怎么可能对我一只鬼魅产生不该有的情感?是不是我不小心魅惑到他了呢?还是敖睚眦在做垂死挣扎?毕竟曾经我喂他喝过九天玉露,被敖睚眦迷惑也不是不可能的。
桐儿止住哭,木然地指着走廊中散落的十几片金黄的鳞甲,双眼无神,“倪慕华,倪慕华她......”
“她怎么了?跟狼龙怪逃走了?”小罗子捡起两块鳞甲递给我,手背大小,金光闪闪,与敖睚眦的龙鳞完全相同。
她喘着粗气,扑在种猪怀里,“不,她死了!”
“怎么死的?被狼龙怪害了?”种猪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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