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他”,除了陆判哥哥,还能有谁?可是,我才不相信,我们家陆判哥哥能跟这个丑女人有什么瓜葛。
她弯下腰,颤微微掬起一捧雪,缓缓送入嘴里,“这咸涩的雪,你也尝过了吧?聪慧如你,怎么会猜不出这雪来的历?”
哭雪?“既然姑娘硬说我欠了东西,还望明示,也好让我归还于你。”
“还,是肯定要还的,但我要你当着他的面还。我要你们一起,加倍奉还。”她一身素白,与雪相映,满头青丝如流瀑般垂落,若是面容生得娇俏,此刻站在雪里,必定美艳无双。
我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好,随时欢迎。”
“哈哈!哈哈!哈哈!”她大笑着飘起来,朝北面疾驰而去,沙哑的笑声,像被风吹得“吱嘎吱嘎”直响的破木门,难听极了。
此时,空中大雪纷飞,我接了几朵,仔细一瞧,的确是那哭雪,原来,是在她笑的时候下的。也许,曾经她也执着的爱上了陆判哥哥,却始终无法获得陆判哥哥的青睐才因爱生恨的吧?等回到地府,问问陆判哥哥就知道了,她长得这么丑,他肯定会有印象的。
林府大铁门外的大红灯笼在风中轻摇,过年的喜庆还未褪去。青玉姨站在门口张望,“岑儿,终于等到你来了!想死青玉姨了。”
我走过去挽住她的胳膊,“青玉姨,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啊?”
“有个人把少爷送了回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少爷昏迷不醒。叫了马医生过来看过了,他说是劳累过度,休息一阵就没事了,”她的话匣子易开难收,“你是林府的守护星,哪有不来的道理?可你的电话又打不上,所以我就在门口等着喽!冷不冷?饿不饿?”
我的手机给了种猪,后来他昏过去了,也许遗落在坍塌的山洞里了,“不冷也不饿,我吃了中午饭才来的。许伯和桐儿都好吧?”
她立刻欢天喜地,“你许伯好得很,你不知道啊,开年就中了一次彩票大奖,5千块呢!”
还好不是5个亿!看她高兴的样子,我夸张地“哇”了一声,“这么厉害?那要叫他请吃饭了!”
“没问题,我等下叫他买些你喜欢的菜回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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