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在空中旋转起来,红艳艳的裙摆如盛开的百合,吸得玫瑰花瓣追在裙摆后,形成一条花龙。
我媚眼如丝,捕捉到所有鬼魅如痴如醉,陆判哥哥的大作,任你们什么长生不老之身,一个也逃不掉。
“岑儿!”种猪梦呓般的低唤,按道理说,他不该受了魅惑,可为何他的眼神如此难以捉摸?复杂得让我陌生。
广袖朝蛋儿子们扬去,花龙立马掉转方向,深情款款飞向蛋儿子们,像流云一样在它们中间流动。除了姜大人,它们欢天喜地的任花龙紧紧缠绕,连小罗子也醉眼朦胧迈开步伐,奔向花龙,我立马幻了个结界罩住它。
花龙在广袖的指挥下,紧紧缠绕着所有的蛋儿子,那淡雅的花香迷得它们晕头转向,也似我一般笑意盈盈,舞动起来。
姜大人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一切,大喊道:“停下来!赶快停下来!”
蛋儿子们仿佛没有听到,跟着我的节拍欢快的舞动,花龙将它们越缠越紧,干脆绕在它们脖子上,把它们提到空中,带着它们舞动。
舞着舞着,它们呼吸困难,面目狰狞,却无法回到地面,也无法挣脱。
“秦四号,潘四号,快醒醒!快醒醒!”姜大人急切的喊着,大概是怕蛋儿子们全报销了,它长生不死的美梦幻灭罢?
迷醉的秦江南、潘准恍若梦中惊醒,见到生命危在旦夕,露出恐慌之色。潘准让秦江南靠近它,五只手指幻成薄薄的刀片,穿过脖子上的花龙,用力一扯,花龙断了,落在地上了无踪影。它又用此法除了自己脖子上的花龙。
这时,其余的蛋儿子腾起缕缕青烟,流动的花龙完成了使命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岑儿,舒岑!”种猪唤道。奇怪,他从来未唤过我“舒岑”,这是怎么了?他又唤了两声,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