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朝你回眸一笑,“瞅啥瞅?没见过女汉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再瞅信不信老娘削死你?”没错,标准的女汉子!五更雄鸡一唱,醉眼迷离的公子哥翘起兰花指,在即将消失的夜色中翩跹地跳着大妈广场舞。
张恋兰的呼吸停止,黑暗之气也停滞在结界处了。我翻手向上,用手背压住它的天灵盖。它逐渐有了呼吸,呼重吸弱,且胸腔也发生了逆转,呼出胸起,吸进胸伏,黑暗之气一步一步往下沉,落回了麻姑潭。
这招地狱逆天可让鬼魅发生呼吸逆转、头脚互换、身体前后调换等各种逆转。
“说,你到底是谁?”我又把掌心盖在它头顶,五只手指冒出长而尖锐的指甲,故意在它脑袋上刮蹭,想必,它心里跟头上一样,感受到了要命的寒意吧?
它面未改色,但头发已被冷汗浸得油腻腻的紧贴头皮上,“回孟大人的话,小鬼张恋兰。”
我稍用了半分力度,五只钢针般的指甲浅浅嵌入头皮,“说,你怎么懂得高深的淬取大法?”
“孟大人,不要!”车无非抱着宵宵奔了过来,“孟大人,敢问兰姐犯了什么事?”它不无担心地问。
宵宵第一次见我如此凶狠,怯怯地蜷缩在妈妈怀里,不敢唤我。
“哼!一介无名野鬼,胆敢觊觎地府淬取大法二段,枉我看在小罗子的份上准备带你回奈何庄,居心叵测之鬼,我孟婆必诛之!”我又将指甲插入两分,五颗乌黑的血珠偎着指甲饱满起来。
它喊道:“大人冤枉!小的是因为前世家中贫寒,母亲跟人私奔,我爹舍不得看着我饿死,便在三更半夜去旁人的新坟里偷尸体,砍些排骨回来煮给我吃,养育我长大。在我六岁的时候,我爹偷尸被抓,砍头示众。邻居冼大娘告诉我,我是人肉喂大的,死了要下地狱受尽折磨,所以我才不敢去地府。在人间东躲西藏了近50年,做梦都想去地府,怎会对地府居心叵测?”
车无非马上附和,“是啊,我跟兰姐从认识到现在,三十年有余,基本上天天在一起,我可以给它做证。”
我冷笑道:“张恋兰,那你说说看,为什么做梦都想去地府?”
“说便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年我吃人肉的事传得方圆几十里人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