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已经不恨了。”它猛往嘴里灌雪糕,好似要冷却心中的燥热,“所以,那句‘你若安好,那还得了’已经没有必要说了。”
原来,它生前患有莫吉隆斯症,这是一种罕见的精神疾病,总是幻想浑身痒痛,像有小虫子在皮肤里撕咬,目前无法医治。心爱的女孩为了正常的生活,与它分手,它在病痛与失恋的折磨中选择解脱。我关上天眼。
“可惜她后来过得并不如意,我就在等着她不如意,我以为她过得越不好,我会越高兴。可是,看到她被生活磨砺得苦不堪言时,我的心只有痛。然而,我却永远错过了过黄泉渡口的时间。”
“不,你没有错过,因为遇上了我,”我打了电话给青玉姨,他们快回来了,“你快上楼吧!这两天晚上,把院子前前后后杂七杂八的东西收拾干净。”
“小的遵命。”
我把吊床摇得高高的,冰凉冰凉的空气很新鲜。桐儿轻盈的脚步声渐近,在石凳上坐下来。
“外面冷,有什么事进去说吧!”我担心天气太冷,她的嗜血症会加重,等会儿吓到青玉姨和许伯就不好了,他们年纪大了,使用魅星的频率太高,老年痴呆的症状极有可能提前到来。
“不要紧,我不饿,”她也像我一样托起左手,一片雪花盈盈落下。有时候,我觉得桐儿宛如雪花,有源自九天之外的干净单纯,空灵得不可方物。
“化了,”她叹息道,继而转头看我,“孟小姐很讨人喜欢,连雪花都喜欢你多一点,在我手里不肯多呆片刻,在你手上却能快乐的绽放。”
我把半捧雪轻置在她的修长冰凉的手上,笑道:“想不到桐儿也会说笑,雪花化与不化,与它开与不开一样的,只因季节到了,不得不开,不得不化。”
我们相视一笑。
“我见到她了!”她淡淡的说,她去见她妈妈了,本来是叫我陪她去的,我怕有外人在场,她们母女谈话不方便,于是让种猪去了。
“你估计的没错,她一直劝我抽烟,我把烟带回来了。”她递过来半截香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