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住嘴!孟大人是谁?我们连魅都称不上的野鬼能跟她谈条件?”说完对我陪笑道:“孟大人请!”
死老鬼,你才是主谋吧?
我们飘到一栋高高的青砖房顶,老头发出三声猫叫,只听到稚嫩的声音喊道:“老鬼,都来了?”
老头恭谦地答:“回老大的话,都来了。”
“下来吧!”
我跟在老头后面飘到院子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正拖着鼻涕玩泥巴,“坐吧!”他头也没抬,把泥巴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却是抽象得很,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老头领着众人走到他面前,拱手道:“老大好!”
“小李子,都跟你说多少回了,别那么多礼节,你总是不听。”他用力吸了鼻涕,专心地玩泥巴。
“老大,奈何庄的孟大人来了。”
“嗯。”孩童漫不经心应着,大抵是早已知道我在人间吧?他满心欢喜看着新捏的杰作,翻来覆去把把玩,“你们看我捏得可好?”
众人奉承道:“很好,很好。”
我端详了许久,实在不知道哪里好,便问:“小朋友,你捏的什么东西?”
“哈哈哈!”他将捏好的东西递给我,“孟大人果然不虚伪,我白狗子有望重新做人了,这个送给大人做见面礼。”
我边道谢边接过来,泥巴早已干硬,根本不是新捏的。“小朋友,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找人是吧?只要孟大人把我们安全送离黄泉,你想知道的事便马上知晓了。”他顽皮地朝我挤眼。
我笑了笑,“不能先告诉我?等我解决了,带你们一同回地府。”
他背着手来回踱了两圈,“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可以透露一下,你要找的人,他叫敖老七。”
敖老七?没听说过。
忽然,我感觉到一丝阴寒慢慢向我们靠拢,那种寒,没有让我感觉舒适,反而毛骨悚然。我警觉地四处张望,一切如常,再打开天眼,周围平静如水。不可能,我的感觉不会错的,为什么会什么都看不到?
也许是看到我的异样吧!他们几个也紧张起来。白狗子悄声问:“孟大人,有何不妥?”
一阵冰寒的风刮过,四周一片死寂。老头笑道:“只是北风而已,孟大人未免太风声鹤唳了吧?”
不,那不是北风!它让嗜爱寒凉的我从心底涌出无数惊恐的冷,心底涌起的冷,那是感觉到危险信号时泛滥的惊骇,人间还没有什么值得我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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