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李其穆仍旧没敢触及蒙大志最隐秘的后方,但是蒙大志对他其它的动作都足够“配合”,至少不曾激烈反抗,被李其穆上上下下“掌控”了个遍。虽然被折腾得厉害时蒙大志总会恶声恶气地骂骂咧咧,但李其穆看出他骚红的耳根,只当他是欲拒还迎。
到最后两人洗净相拥着躺在床上,盖上一条宽大的被子时,蒙大志才懒懒洋洋地枕着李其穆的胳膊,低声哼着不知什么小曲儿,哼得乱七八糟,漫不经心地问:“你那‘木头疙瘩’能力试出来没?”
李其穆那疗伤异能被蒙大志取了个“木头疙瘩”的代号,也算是蒙大志对李其穆的捉弄,但李其穆甘之如饴。
李其穆沉稳地抱着蒙大志,一只胳膊在他脖颈下给当枕头,另一只手揽着他劲实的腰腹,微微地笑着:“你感受不到么?嘴上可以直接将那种火热疗伤气息传到你身上,手上就不行了。”
蒙大志当然能感觉到,只是确认一遍罢了,当即毫无形象地翻个白眼:“你小子先前亲得忒狠,哥嘴巴都被你给咬破了,到后来你哪还有剩余‘木头疙瘩热气’儿?”
说到这里,蒙大志低低地哼了声,突然停住,伸手在自己两腿之间摸了下,然后一巴掌狠狠拍在李其穆小腹上,咬牙切齿地寒声道,“再说你小子用力的地方是哪儿?哥那东西差点被你掰弯了!到现在还有点不舒服!”
李其穆纵容着他的小动作,只是看着他笑。
蒙大志一对上他的笑脸,再多脾气也没了,更何况还只是故意想找回点面子的假发火?
“行了,哥进游戏去,你也进游戏吧。”
蒙大志舒舒服服地在他怀抱中闭上眼睛,刚要沉浸到游戏中,突然睁开眼睛,刀削斧凿般的男人面庞上带着严肃和戒备,“你摸哪里都行,就是别再玩了知道不?再玩就把哥那宝贝玩坏了。”
李其穆看着他,突然想原来两人之间已经发展到这种令人欣喜的亲密程度,便忍不住地想笑,当即在蒙大志坚韧的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哑声说道:“我知道,你进游戏吧,注意点儿,别在游戏里逞能,找个妥当的牧师组队。”
蒙大志被他亲得挑眉,嘴角动了动,不知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又看他一眼才闭上眼睛,嘴角痞里痞气地歪头打了个哈欠,呼吸迅速平缓下来,在被窝里袒胸露腹,连内裤都没穿,对李其穆毫无防备。
这一晚李其穆没有进游戏,就这么躺着,抱着蒙大志,在台灯的暖色灯光下,看着蒙大志的浓眉、挺鼻、双唇,双手在被子下面抚摸着蒙大志赤-裸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蒙大志结实光滑的身体强悍有力,驯服地躺在他怀中任他玩摸而没有反应。
“你能和我过日子,经常从游戏里走出来陪陪我就行,我不求更多,以后我照顾你。”
李其穆侧头看着蒙大志,幽黑的双眸静澈专注,只觉有这个男人在怀抱中躺着,任何事情都不必强求了,竟有些“只是爱你抱着你,甚至不关□”的味道。
……
一眨眼,距离那天的纵情又是一个多星期过去。
那天李其穆的放纵热情,终于结束了胸中积攒的焦躁。蒙大志那天在李其穆手下畅快纵欲,任由李其穆折腾他百多个回合,也让他把心中因为沉浸在游戏中而“漠视”了李其穆所产生的些微内疚挥散了个干净。
每天,蒙大志早起锻炼,买早餐来两人吃;中午就是李其穆放学后顺便买菜回来做饭了,一个人吃完后,将饭菜都放在恒温锅里留给蒙大志从游戏中醒来的时候吃;晚上如同中午。
于是,那场纵欲就像是一场还未开场就突然被迫结束的两国战争的评判号角,两人都默契地在中间划了一条无形的分割线。李其穆退后一大步,知足得心安理得;蒙大志前进一大步,高兴得龇牙咧嘴。
李其穆和蒙大志就此重新安定下来,仅仅是照顾者和被照顾者颠倒了一下位置。
其实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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