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着这□娘家势力,要跟我妈离婚,我妈能直接病死?我妈是跟你同甘共苦走过来的原配!你个老杂毛忘恩负义,我哥死的时候我就发誓,我要睁大眼睛看着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要你接二连三死儿子!我要你断子绝孙!你怎么不开枪,有种杀了我!现在不杀我,你就等着给那小杂种收尸!老子也绝对死你前头!”
“啊,将军!将军!快来人啊!大志你,你疯了吗,快住口……”
那妇人捂着嘴扑上书桌,娇滴滴地哭泣。
“当初就是你这样跟我妈哭的吗?老子疯没疯还轮不到你个贱-婊-子说!”
蒙大志杀机暴起,怒吼一声,猛然甩腿,一脚踹她后心窝!
“啊!”
那妇人撕心裂肺地惨叫扑倒,口吐鲜血,软在地上没了声息。
“绑起来,把这孽障给我,绑起来……叫军医来,快叫军医……”
蒙将军原本被气得瘫在座上哮喘昏晕,转眼清醒过来,见蒙大志红眼发狂,他忙嘶哑着苍老的声音指派冲进书房的警卫员,面容的颓然暴怒让他老态横生,如垂垂暮年的将死之人。
“谁敢动我?老子弄死他!”
蒙大志已然怒火焚心,将蜂拥而上的警卫员一一狠辣击飞,招招都是杀人重手,一时无人能靠他近前,转头又对蒙将军恨声道,“老杂毛你今天不敢开枪,老子迟早让你家破人亡个彻底!”
双拳握得如铁,双目满是杀机,气势凶沉而出,无人可以阻拦。
三步两步走到楼下,就听身后书房内警卫员吓得惊呼:“将军!”
蒙大志脚步加快,开门出门,砰然关掉,走到外面,突然心生苍凉,很想找个人抱在怀中,就像冻僵的人渴望取暖。他的手臂因为太用力绷紧而青筋暴露,微带颤抖,他掏出手机,调出李其穆的号码,眼底忽然发涩。
……
酒吧的宽敞包厢内,李其穆垂眸沉冷无声,双臂后伸,将衬衫脱下,随手扔在地上。
“我已经脱了,你放开她一些。”
李其穆冷静沉声,优秀男子的体魄颀挺笔直,显出健实有力的阳刚;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将宽厚的肩膀和胸膛、收紧的腰部和腹肌,勾勒出如大理石雕塑的完美轮廓。
往日里穿衣端正,李其穆的容貌就显得精致儒雅、丰神俊朗;此时半-裸着身体,沉寒着面庞,衬得他浓直眉毛犹如利剑,一双黑眸犹似寒星,竟有一种压迫性的性感!
“怪不得,怪不得……还有裤子,脱裤子,脱!”
赵山子眼眸火热,看着李其穆的容貌和胸膛,咽着口水,小腹中□焚烧起来,热得胯-下那粗大物事硬涨如钢筋,直愣愣顶到闵敏的后腰上。他声音嘶哑,兴奋至极。
“不!别……脱……”闵敏一颤,看着李其穆赤-裸的上身,眼泪扑簌簌地滚落,拼命地挣扎,甚至能听到她胳膊被扭过分的轻微声响,但她力道如此微薄,如同被囚禁的雏鸟,在赵山子刚猛的力道下丝毫挣脱不得。
“妈的,你没听见吗?老子都硬了,你再不脱裤子,老子就在这小娘皮身上泻火!”
赵山子已经忘了蒙湘涛的叮嘱,心里只剩欲望升腾的熊熊邪火。
“你不要太过分!”陈飞等男生见李其穆受辱,无不义愤填膺。他们摩拳擦掌,若不是顾忌着闵敏,早就蜂拥而上与赵山子拼命。诸多女生虽觉养眼看呆,却也及时回神,有的已经流眼泪,涨红着脸庞喝道:“我们导员很快就会寻来找我们,你快放开闵敏!”
李其穆咬牙震怒,勉强镇定心神,轻轻抬步,低沉地道:“你喜欢男人?你是同性恋?我是个瘸子,你大可去夜店寻欢,何必与我这个穷学生过不去?”他一双手扣在腰带上,一面瘸拐着僵硬地缓缓靠近,一面轻轻解开腰带扣子。
磁性的醇厚声音温和得惑人心神。说话间,似是有些紧张,轻轻舔了舔坚毅的嘴唇。
“极品,老子上了这种极品,死也值了……快脱快脱,腰带解开,快……”
赵山子眼底迷蒙地催促,醉意之下精虫上脑,目光凝视在李其穆线条硬气的双唇上,凝视在李其穆平坦劲实的腹肌上,更凝视在李其穆一双正在解开腰带的双手上……竟没注意到靠近。
监控镜头前,蒙湘涛原本冷言冷语嘲讽李其穆的话已经说不下去,盯着李其穆的面庞和身体,听着李其穆的声音,铁青的面皮浮现莫名的浓烈红晕;再一听赵山子的自语,他心头阴鸷:“老子不在号子里弄死你,老子就不姓蒙!”
包厢内,李其穆将腰带解开,臂膀有力稳稳地把皮带抽了出来,略显宽松的牛仔裤虽然扣着铜扣,却也微微下滑,显出肚脐下的几寸平坦来,甚至能隐约看到两腿之间的沟壑迹象。
包厢内死寂一片,手足无措的男生女生,无不盯着这一幕;莫说是女生,就连几个男生,脸庞也突然红了起来,不敢继续看李其穆脱衣裳。
李其穆若无所觉,宽大的手掌紧紧握着皮带,垂眸靠近,声音低缓:“你觉得我还凑合?”
赵山子嘴唇发干,心头火热,醉意将□蒸腾得浑身颤栗,不知不觉地放松了钳制闵敏的力道,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李其穆结实的小腹:“太凑合了……”
突然变故陡生!
李其穆蓦然睁眼,原本缓缓如宁静雕塑的步伐骤然加速,矫健的身躯肌肉绷紧鼓胀弹开,猛然飞窜,凶如猛虎,快如猎豹,瞬间冲向赵山子,爆喝:“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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