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穆不知“情敌”巧合相遇后已然认出了他,更不知千纸鹤细腻阴狠,把他的情形捅给了蒙湘涛。他自顾自生活着,不去招惹谁,把自己的生活规划得有理有条,让自己活得开朗平静。
当晚,他早早上床睡下,便想登陆游戏去找刘祯。但他突然发现,他《禁咒》客户端没了任何反应!
――糟糕,坏掉了?
他抬起手腕,又试了几次,还是没反应。
他腾地一下翻身而起,上网一查,才看到公告:系统维护?这,这种游戏一年多都没“系统维护”,怎么突然要维护了?
……
最近,蒙大志纠结得连他自己都烦了。一直这么懵懵然乱想,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人要这么多感情当累赘干嘛?干脆利落、纯纯脆脆的多好!就像他以前过的那样,该怎么着就怎么着,遇到烦心事儿就一刀下去,保证解决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今晚吃饭时,他终于绷不住了,痞性的狠劲儿涌上来,一拍桌子:“娘的,老子不干了!去他妈感情,老子想干嘛就干嘛!那愣头青以为老子是吓唬大的?再找那小子去,气死他个小王八蛋,看他能把老子怎么着吧!”
蒙大志扔开馒头,便想进入游戏,却骤然发现自己的黑色军方《禁咒》客户端半点儿反应都没有。他皱眉,抬起手腕用力砸巴几下,意念沟通,还是不行。就去查看官网公告。
一看官网上说“系统维护”,他挑眉冷笑,嗤之以鼻:军方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想都不想,就抛开这些与他无关的东西,转而将心思放到他目前唯一挂心的李其穆身上。他想着,即便进游戏,也不容易找到李其穆,又不知道李其穆的新魔法通讯端号码,那还不如在现实中联系李其穆来得直截了当。
于是,他拿起手机。他知道李其穆的手机号,以前要过,如果李其穆没换号码的话,他应该打得通。但是,他刚要按下拨通键,李其穆那天的话又堵到他的心头。
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话:“……你肯定不知道你现在每次出现在我跟前儿,我都会想什么。我都在想怎么扒光你的衣裳,吻咬你的嘴唇,揉搓你的胸肌,你如果挣扎,我就把你死死绑起来,狠狠地上床干你……”
――这小崽子!说的话还从没失言过……是有点吓唬人……
蒙大志狠狠咬牙,搓了搓脸,走来走去:那就,干脆断交?
念头一起,他感觉自己简直又回到了接连失去母亲和大哥的那段噩梦――
那时,骤然失去本以为能够一直拥有的温暖,孤独、冷清、死寂等等负面感知就一股脑儿地、加倍地涌上心头来,像是洪水淹得人透不过气。不大的房子太显空旷,整个心里都是木木的。
现在,虽然不至于那么夸张,但也……不好下决定。
一想要和李其穆断交,不提心里头巨大的不舍,单是那种寒冷的感觉就让他受不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年,能让他看得极其顺眼,又能够放下一些防备去接触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以前就相信他和李其穆是缘分;更难得的是,李其穆是自母亲和大哥去世后,唯一一个真心对他好,哪怕有私情,却也对他没有任何私利算计,更没有半分一毫虚情假意的人。
李其穆在游戏里也生过他的气,甚至揍过他、抬脚踹他……但他都甘之如饴,他明白李其穆是挖心掏肺地对他好。
“对老子这么好干什么!老子都快忘不掉离不开了!”
蒙大志的发泄途径是老样子,要么进游戏杀人,要么在现实里打桩。
他光着膀子,喘着粗气,一边打桩,一边恨恨自语。
汗水从他厚实的胸膛上滑下去,流过六块腹肌,流进他薄薄的军绿色四角内裤里。军绿色内裤早已湿答答的,显出他胯-间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他独自一人,也没啥顾忌。
痛痛快快地打了二十几分钟木桩,他抹了把脸上的汗,走向浴室。
他在游戏里磨练得厉害,升级得厉害,现实中的身体素质也得到隐隐的强化!就连跛脚,原本半死不活的缓慢恢复速度,也像是突然到达厚积薄发的临界点,一下子有了狂奔的激-情,最近恢复得那叫一个快!他现在稍微注意一点,走路将就着,甚至都能看不出跛脚的样儿。
如果不是李其穆现在和他闹得僵,他只怕睡觉都能乐醒。
他照旧一到浴室就扯掉内裤。他不算太高,身材像他的性子一样挺直、阳刚、悍然,麦色的精壮身体,肌肉极其匀称和流畅的饱满着,坚韧结实,性感到极点。
还没从浴室里出来,老式的门铃声被按响。
蒙大志身体一滞,在这一刹那,他极其期待按门铃的人是李其穆,甚至心头有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哥这会儿啥衣服不穿,那小子要是看见,会不会看呆?
胡乱擦了两下,围上浴巾开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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