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坚毅,除了没理智的欲色之外,哪有半点清明?
李其穆微微松了口气,面红耳赤地咽了口唾沫,一面凝眸瞅看霍正强的神情,一面控制不住地伸手在霍正强饱满弹力的胸肌上抚摸轻抓,每抓摸一下,心跳就“咚咚”震动两声。
“呼呼……”
霍正强粗壮的双臂被他按在头顶,光着身子挺着下-体在他身下乱动,舒服得张嘴粗喘。
——做鬼也风流,做鬼也风流……
李其穆生平第一次这么肆意地摸男人,摸的还是个体魄阳刚的型男,不由可耻地激动着,心里面乱糟糟的,自己都不知自己在乱想什么,手掌在霍正强胸肌上一滑,捏住霍正强紫色的硬硬□,掐了两下。
“唔!干你……”
霍正强敏感地呻吟一声,浑厚低沉的男人声腔,充满阳刚的意蕴,然后用力地挣扎,没焦距的眼眸看向李其穆,将下-体往李其穆屁股上顶,含糊地叫嚷道,“干,干你……我是,一号……纯一……”
李其穆一僵!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
“表叔?”
李其穆转瞬清醒过来,陡然一个激灵——刚才他听到霍正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霍正强不断地挣扎扭动,雄壮的裸-体力气极大,在他这一怔之间就挣脱开来,热辣辣地抱住他就要翻身压他:“真,俊……我,想……干你……嘿嘿……让你,尝尝……厉害……”声音粗哑,饱含□。
厉害?李其穆倒是惊得厉害!
“表叔,你是,gay?”
李其穆面色连连变幻,再次使出狼牙教他的格斗技巧把霍正强制住。
霍正强嘟嘟囔囔,不知道回答。
李其穆勉强静心,不顾他的皱眉扭动,硬生生压在他身上,死死盯着霍正强棱角分明的面孔——是我想的那样吗?纯一?表叔之所以在将要离婚时这么窝囊,是因为,被表婶抓住了……他和男人偷情的把柄?表叔居然也有同性恋倾向?或许不多,但是,总归是有点倾向的?
他的最大的感觉就是荒谬!继而又有种“擦肩而过”的患得患失。
他胸口“咚咚”震动,盯住霍正强,左臂将霍正强两条肌肉健实的臂膀压到浴缸边沿,身体趴在霍正强精壮赤-裸的胸腹上,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握住了霍正强两腿之间那根硬物。
“唔……”霍正强被他握紧,本能地粗喘呻吟着轻微抽动。
李其穆脑中只觉一根弦崩断,面皮热得烫人,只自使劲握紧了把弄,直至霍正强闷吼着喷泄出来,他才有些惊慌地回神。
——我在趁人之危!下流!无耻!肮脏!
李其穆脑中突然闪过一连串的自责,羞耻感汹涌而上,急忙松开霍正强,修长有力的臂膀往浴缸边沿一撑,坐到浴缸外,再捞过拐杖,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远离浴缸。
他心头惊悸,紧抿嘴唇,手心还残留着霍正强硬物的肉质触感,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往霍正强那仍旧□的物事,以及喷泄出来的乳白色上乱瞄……
“没出息!”“砰砰!”
他握拳狠狠打了自己胸口几锤,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他先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用温水给霍正强快速冲洗身体,再把霍正强拽起来擦干,随后咬牙憋力,拄着拐杖,将霍正强搀扶进李其仲的卧室,一把扔到床上裹紧被子,最后转身逃也似的冲出。
还好,发泄过后的霍正强彻底变老实了,一直行尸走肉般任由他折腾。
而他逃出来,心头却又有些茫然的失落。
他浓眉微皱着低头,看着自己因呼吸紧促而起起伏伏的匀称胸肌、劲瘦腹肌,再看着浴巾被撑起老高的帐篷,顿了顿,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关上浴室门,扯掉浴巾,伸手握住自己那未得发泄的滚烫硬物……
十几分钟后,他草草了事,又一次冲洗身体,走出来换上干净衣服,把霍正强的钱包和零钱都晾晒起来,再把所有秽物清理干净,直到丝毫痕迹不剩,才把自己的衣服和霍正强的衣服全都扔进洗衣机里洗了。
当他重又坐进书房,再次面对功课书籍时,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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