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虫子,它此刻是不是既愤满又觉得无奈。这只胖胖的菜青虫,用尽最后的全力扭动了几下身躯,便一动再也不能动。
“死啦!”卓玛叹道:“又沒什么玩的了!”
林惊初在泥土里挖了个小坑,把菜青虫的尸体埋了进去。他做得很认真,像是在做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你可真是用心!”王老七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以前他一直认为林惊初是一个正直果敢,对违法犯罪从不纵容的人。可是关糸到身边的人,他也一样犹豫不决。
“它也有尊严!”林惊初道。
“什么?”王老七不是沒听到尊严两个字,他只是不明白现在來说虫的尊严有什么意义。
林惊初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每个人都有尊严是吧!”
王老七:“嗯,沒错!尊严!”
小候好似有所明白的问:“你是想说肖琳也有尊严?”
林惊初:“她的画画得好不好!”
王老七道:“很好,就像是真的一样!”
林惊初道:“我记得有位著名的画家说过,画画就像做一样。”
王老七:“这有什么关系吗!”
林惊初笑着问他:“一个随便的人能画得不随便吗?”
“你怎么知道她是一个随便的人?”
小候拍拍王老七:“不随便,如何能在翠玉楼生存,如何日复一日的迎來送往?”
“有道理!”王老七刚点头又觉得有什么不对:“你们不是说,能画得好画的人就不是随便的人吗?”
林惊初:“所以这是个疑点!”
小候道:“她可能根本就不是翠玉楼的人!”
王老七:“我知道啦!她是故意嫁祸给柳青青,好让我们窝里斗!”
林惊初:“她错在一点,错在她不知道我们认识柳青青!”
小候:“也许她是故意的呢!”
林惊初:“她沒有理由这样做!”
王老七:“那她为什么要说柳青青去过!”
林惊初:“也许柳青青真的去过!”
小候道:“不管怎么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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