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很暗,映照着这间不足二十坪的房间。一张单人床,一把竹椅再无别物。
床上无人,但是被子很凌乱。人不在床上却蹲在床和墙壁的夹缝里,发如杂草,色如蜡黄。王洪抱着头,任口水从嘴角长长的吊成一根线。
他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嘴里还就着口水嘟囔个不停。那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单音节,像是一个无聊的人在抱怨,又像是一个精神病者在对自已私语。
门开了,他突然就像一只猎豹扑向门边,刚刚还十分的萎靡突然之间就精神百倍。
“拿到没有,快给我!”他急切的像是等待了千年。
余欢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笑了笑。立刻扑过期作废来的精神百倍又变成了萎靡不振。一个男人就这样在年轻与衰老之间变幻如此自如。
“我求你,我求求你去买来好不好!我只要吸一口,那怕是一丁点也好,我求你,好不好!”王洪抱着余欢的双臂,不住的打着哈欠恳求着她。
余欢看似有点无动于衷,她将目光放在那凌乱的床上。她不忍心看这个这个男人,曾经英姿勃勃的男人,现在的这一幅不知廉耻的样子。
是什么让一个男人,在短时间里就有了这样的变化。余欢开始感到后怕,那个老者小林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会如此的歹毒。自已背叛了他又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咕咚。”王洪直挺挺的跪在了余欢的面前:“给我吧,我都快死了,你就行行好,施舍一点给我吧!就一点点,一口也行,我求求的,求求你!”她一边说,还一边咚咚的磕起了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娘亲。几个月前这个男人是宁愿放弃生命,也不可跪在自已的面前,更别说是磕头。
可是现在你就像是一只跪在主人面前乞食的哈爬狗。
就为了那么一点点药,一点点毫无用处只能让人沉沦的药。那东西真的能让人飘飘欲仙吗,余欢叹息着推开王洪走离开房间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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