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放自已最重要的东西,那肯定是自已的娘家。无论千金万银,也无论你放多久,也是不会少掉一分一厘的!”
果林村就如它的名字一样美丽富饶,宽阔的平原上大片大的桃林,正盛开着应春的桃花。芬香四溢,粉白成云。
再美丽的风景也需要看风景的人,此刻没有看风景的人,有的只是不停挥动双手胡乱拨开桃林的人。粉白的花朵在这双大手下被无情的催落,漫天哀嚎的花瓣只能流下一丝红泪,在入地之前尽可能的随风最后再舞一回。
王老七不可能听到桃花的哀嚎,他只是注视着那桃林深处红顶的一间农舍。那是二嫂的娘家,未嫁之前的居所。
已是午饭时间,但那间农舍既无农家的喧哗,也无袅袅的炊烟。王老七不敢想,林惊初也不敢想,只有一次快过一次的脚步。
桃花掩映下的木门虚掩着,屋内静得飞针皆能入耳。三人站在门口,谁也不肯伸手去推开门内的世界。
突然间,一声轻咳传来,接着便传出了一阵轻微的桌椅挪动声。也就在同时,王老七把自已砸了进去。
等到完全看清了王老七的样子,二嫂妈布满沟壑的脸上,便展现出了桃花一样的笑容。她一拳打在老七的肩上道:“你个小疯子,终于想起来看你二嫂妈了。”
王老七悻悻道:“我带两个朋友来看桃花!”
二嫂妈有着所有农妇一样的淳朴与热情,短短几分钟花生,核桃,来年的地瓜干便堆满了整整一桌。
没有人可以下咽,摆在桌上的不是干果,而是一颗五彩缤纷的心。谁忍心让这五彩缤纷,瞬间变得苍白而憔悴。
人世间最痛苦的是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算不算?也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够知道!
林惊初听见了自已的拳头作响,这一天有多少母亲失去了自已的儿女,有多少家庭将会分奔离兮。而这一切都因为暗处的那一个人,那个现在可能还在微笑的人。血债如何能偿,真的好像只有血才能偿。
王老七扶着二嫂妈的双肩道:“二嫂前几天是不是拿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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