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还拒的时候!而当一个女人脱光,却正是她褪去女人最大的诱惑的时候。”
天色已经暗淡,已经看不清楚什么了。柳青青还是身披薄纱,依在窗前看着那个匆匆离开的身影,这可是头一个能在自已面前从容离开的男人。
洪哥说起他时眼里是那样的光辉与自信,柳青青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像一个谜,像一个需要自已去解开的谜。
白色的捷达依然静静的停在那里,林惊初摇了摇头:“真是个傻女孩”。
空气中仿佛有淡淡的一种异味,离得越近也就越明显。林惊初用力的嗅了嗅“乙醚”他的心里不由得沉重了几分。林惊初取出匕首,小心翼翼的从车的侧后方慢慢的接近捷达。
果然车内空空如已,杨莎已经不知去向。
林惊初坐在车内点燃一只烟,开始静静的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杨帆那平静的笑容,对窗黑洞洞的枪口,自已倒底是那里疏忽了。真是不该把杨莎一个人留在这里,既然对手能设伏,那么肯定就知道自已的行程,这说明什么?自已和杨莎是不是一直就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杨莎,想到杨莎林惊初的心里就隐隐作痛,都是自已害了她。杨莎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她可不能出事。女孩子,一想到女孩那个缓缓褪去轻纱的柳青青便又出现在脑海。刚刚离开的时候,那女人只说了一句话:“记得,我叫柳青青。”
“青青,仿佛在两只黑洞洞的枪口住着的柳青青。”林惊初猛的用匕首把敲了一下自已的头,色不迷人人自迷,林惊初为自已的木讷气愤不已。
巧合的时间,巧合的地点,巧合的艳遇。如此拙劣的表演,自已竟然没看出来。
发动汽车在最短的时间内,林惊初又回到了刚才香艳非常的房间。只是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他不可能不知道对手的残忍,也不可不能不知道对手对待自已这方的态度。林惊初还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抬起手腕,在那块钢制的手表上按下了与杨莎联络的信号。
不到两秒指针便开始对着一个地方不停的晃动着,这就说明杨莎还活着,而且还在移动之中。林惊初稍稍的松了口气,而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时间,时间才是能挽救杨莎最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