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的保护费是多少?”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
王老七顺着发声的地方看去,这话竟然是出自一个坐在街沿边破衣褴衫的一个乞丐之口。王老七不由得感叹,世态真是炎凉,一个乞丐都比多数人来得聪明。
老二也很聪明,他顺着老乞丐的话就爬了上去:“这位大叔说得好,劳动了就得有成果,但是我们不难为大家,一个摊位只收一百元,给兄弟伙买烟的钱。”
没人议论,也没人敢提出反抗。这和当初预想的一样,只要不是把那些人逼得太急,谁都是愿意破财免灾的。
“我没钱!”那老乞丐突然又冒出了一句。
老二的抬脚就像那老乞丐踢去,王老七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老二悻悻的收回了腿,但还是啐了老头一口。
“蠢人,果然一辈子只有当老二的命。”王老七在心里骂道。
王老七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走到老乞丐的面前,迎着老乞丐躲闪的目光,微笑着扶起了这个肮脏的老头。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伯,我们怎么能收你的保护费呢!”王老七的声音很大,但听上去却又有些温柔。话音刚落,四周竟然响起了几下稀稀拉拉的掌声。
自已的目地又达到了,自已带领的斧头帮是仁义之帮,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黑社会。王老七甚至有点感激这个老头了。
老头离去的背影看起来是那样的蹒跚,这一瞬间让王老七想起了乡下每每在稻田里插秧苗的父亲。
“喂,你叫什么?”王老七脱口而出。
老头转回头来,满脸交错的皱纹里挤出了一个笑容:“就叫我乞丐冯吧!”
“乞丐疯,那有叫这个名字的。”五老七在心里嘀咕道。
汽车的急刹声撕裂耳膜,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踩着刹车就直奔老头而去。王老七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妈的,老子杀了你。”
很多人都闭上了眼睛,没有人愿意在凌晨看见一个破衣褴衫的老头像风筝一样飞上天空,那样会做恶梦的。
保时捷离乞丐冯已经不足十公分,架车的妇人双眼也已瞪得大如铜铃。斧头帮里十七个人已经有五六个举起了斧子,好像随时准备仍向保时捷。
乞丐冯一个旱地拔葱,右手在引擎盖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就到了保时捷的车顶。然后左手再轻轻一点,两个侧空翻就稳稳的站在了保时捷的车后。
没有鲜花也没有掌声,只有惊呆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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