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裸露的肌肤不堪早春的凉意,竟然瞬间堆积了大大小小的疹子。林惊初推开伏在自已身上那个瘦小的男人,背靠着墙壁坐下不住的干呕起来。
血还未流尽,仍然从锃亮的匕首中间的凹槽里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那是一把老式的特种兵使用的65式匕首,现在它就插在那小个子男人的腰间,直通肾脏。
他喜欢这把匕首,他喜欢这种将匕首插入敌人身体时的那个声音。他还记得当指导员将匕首交到他手中时曾经说过的话:“匕首是有生命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希望有一天你能和他合二为你一。你为鞘,它为剑,剑若出鞘,敌则必亡。”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指导员的面容在记忆里都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对了,五年,刚好过去了五年。那年林惊初刚刚才十八岁,正是充满憧憬一腔热血的年纪。
林惊初拔出匕首,在男人的黑色绸衫上仔细的试去了上面的血迹。他在还未僵硬的尸体上狠狠的踢了两脚。嘴里骂道:“妈的,倭寇。”
门上传来了五长三短的敲了声,是自已人。林惊初扯过床上的床单将尸体盖了起来,然后他整了整自已的衣服,慢条斯理的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杨莎站在门口静静的等待着,从门里传出的脚步声她能判断出那个男人没事。这个男人每次总是把任务完成的那么完美,他就像一个神话,一个不败的神话。但是杨莎心里明白,因为她们都是不能错的人,错一次就代表生命的终结。
所以每次林惊初出任务的时候,杨莎都会在心里默默的为他祈祷,祈祷他平安。
但是开门之后林惊初身上的鲜血还是让她有些惊慌。她伸出手去碰了碰染血的地方然后道:“你受伤了?”
林惊初摇了摇头,用手指着地下那具尸体道:“他的。”
“东西呢?”杨莎道。
林惊初:“在他嘴里,我还没取。”
这个男人脸上的憔悴让杨莎的心里隐隐作痛,又让她有些着迷。我爱上他了吗?是什么时候对他有了这种心痛的感觉的,杨莎在心里暗暗的问着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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