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任那小子祸害去了。
直到有一天,帮里的兄弟通知我去我师父那一趟,说他老人家病的不行了,可能要归西,我这才慌慌张张跑了过去。
在这之前,我只是派人把该孝敬师父的都一点不少的送过去,自己很少去他那里。
就是怕他见面就吼我,骂我是‘黑豹帮’的败类。
我当时还不服气。
后來也想戒了泡女人的习惯,可,这女色就跟喝酒一样,他上瘾啊。
每次我想要把那些女人从身边赶走的时候,牛派就会马上再给我送几个妖精來。
我就又浪子回头金不换了。
铁锤兄弟,不怕你笑话,我师父临咽气之前,打发伺候他的兄弟來叫的时候,我还在女人的肚皮上呢。”说到这里,白朝奉一张老脸,又红了起來。
这种事情,搁谁身上,谁也不可能脸皮比城墙还厚吧。
“恩,那后來呢。”王铁锤沒有笑话白朝奉,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谁也抵挡不住來自女人这一关的诱惑。
即便是自己,在面对如此众多的美女妖精的时候,那身下的小铁锤,一样会精神亢奋,斗志昂扬。
当然,前提是在自己沒遇到家里那帮极品美女之前。
“后來,我师父见我终于肯见他了,这才在他奄奄一息之时,努力的抓住我的手,颤颤巍巍的留下最后的遗嘱道,朝奉,牛派一定要除,否则,‘黑豹帮’一定会毁在他的手里啊,民族之事,方是大事啊,切记……切记‘黑豹帮’宗旨。
师父说完这些话,这才含恨咽了气。
看着师父死不瞑目的样子,我一下子清醒了过來。
是啊,‘黑豹帮’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我一定要想办法重新担当起‘黑豹帮’帮主的责任,可,怎么來担当啊。
我当甩手掌柜的当了这么久,帮里新來的兄弟一些都不认识我的了。
而且,那些老的兄弟都被牛派给驱赶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死心塌地跟着他的,想要靠歪门邪道发大财的兄弟。
我怎么才能在这种情况下,扭转乾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