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兄行迹,然后那般轻易将我们玩弄于鼓掌,是如何做想的吗?”
“师兄,好谋略!”那伍二郎闻言,倒是在座中直接一拊掌,也是眉飞色舞。
“其实真的只是误会。”李定回头看了自己师弟一眼,彻底无奈,赶紧回头朝张行摊手。“我那晚是确实感念阁下的慷慨,然后又晓得我表兄可能会来南阳寻我这师弟,而且也晓得我师弟跟此处山寨寨主熟悉,这才决定过来试试……是想找到我表兄,劝他早日回头,不要连累他人……便是不能回头,也该借着我这师弟的庇佑做个残缺尸首,闹出点动静什么的,凑凑合合给上下以交代,我委实是想帮忙。”
“可是李兄。”张行继续捂着肩窝恳切来问。“你现在带着你这师弟一招回马枪加黑虎掏心,将我们尽数打伤拿下,算帮什么忙?你此时再说什么话,谁还敢信?”
李定尴尬回头去看自己师弟,诚恳拱手:“二郎,昨晚上路上遇到的仓促,没跟你说清楚,别的倒也罢了,唯独此人于我有大恩,是我结义的至亲兄弟,且放他一马。”
伍常在笑了一笑,当场点头:“师兄的兄弟就是我兄弟,而且我听的你们的事也有趣,不是他负了你的……放他一马又何妨?但不能在寨中留下,省得唤起大队官兵……”
李定如释重负。
“谁跟你是结义兄弟?”就在这时,张行冷冷出言,直接按着肩窝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自有同列袍泽同生共死,哪里有你这种结义兄弟?”
旁边秦宝感动的都要哭了。
可也就是这句话的缘故,那被打断话的伍常在忽然自座中飞起,腾空便朝着张行推来泰山压顶一掌,掌风卷起着不知名的真气,呼啸如虎。
而张行只是坐着不动。
果然,在这之前,李定赶紧上过身来,挡在了张行身前。
伍二郎也似乎早有准备,临时收掌,然后哈哈大笑,坐回了位中。
“张三郎,你欲如何?”李定回过头来,恳切询问。
“放我们此处受伤伙伴全伙尽数离开。”张行坐在地上,抬头认真以对。“生则同生,死则同死,如是而已……我须跟你不一样。”
这下子,就连钱唐和李清臣那些人,也都要哭了。
但不等李定回复,首座上的伍常在便再度大笑起来,声震屋瓦,然后才以手指向张行,言辞戏谑:“你这人太不知好歹,如今我是刀,你们是肉,要杀要剐都是我说了算……你晓得不,若不是你们约束妥当,没有滥杀无辜,而否则我早就趁你们不备,一一突袭过去,杀光了你们这些锦衣狗给徐大当家以做交待了!”
“约束妥当,没有滥杀无辜,而且为防山寨妇孺落成官奴,专门商量妥当没有去报他官,难道当不得一声好汉?”张行当即扬声抗辩。“武二郎,你又为这山寨做过什么仁义之事,如何敢叫我们锦衣狗?!”
话至此处,张行赶紧去看李定:“李兄,你来评评理啊!”
李定哪里需要张行提醒,早早又来看自己师弟:“小伍,二郎……他们没有报官……现在你控制了聚义堂是没错,但山寨里的人都还没被惊动,各处局面都还在官兵掌握……咱们得为徐寨主与此处满山数百妇孺丁口考虑一二!万事还能好商量!”
伍常在略显不耐,伸手拽了下自己胡子:“我们是贼,他们是官,事到如今,还能好商量?”
李定跺了下脚,心中无语,问题就在这里啊,你们一个个都成了贼,我还好好的啊,如何也成了贼?
张行见状,不免稍微松了半口气,李定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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