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将要结束时,他那天陪客人在宾馆吃饭,因为喝多了酒,当天晚上就在宾馆休息。那天正好是我值夜班,晚上他按铃,让我给他送些开水。可当我提着开水进屋后,这位白天里高高在上的县长黄晓良,却变成了黄鼠狼,把我按倒在床上。我虽然拼命的挣扎,却不是他的对手。”
说到这,计春梅已经是泪如雨下,突然趴到了许立怀里,哽咽着道:“我想要喊救命,可他却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喊,就要掐死我。”
虽然已经事隔十年,计春梅现在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可许立心中还是暗自一紧。
只听计春梅继续道:“我当时拼命的与他撕打,拼命的喊救命,可没人理我。我又撕打不过他,最后……最后被他打昏了过去,等我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时,发现身上的衣服都没了,身体阵阵发痛,我知道,一定是被这个禽兽得逞了!”
此时的计春梅已经是泣不成声,泪水已经打湿了许立的前胸。可许立一方面固然同情计春梅的不幸遭遇,可另一方面却因为计春梅的投怀送报而把持不住了。
计春梅哭了一阵子,才渐渐缓了过来,低声道:“我醒时那个禽兽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却发现那个禽兽却正坐在外屋的客厅里,我当时就扑了上去,只想要与他同归与尽,可那个禽兽却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他说,要是我再闹下去,他就要告我入室行窃,让公安局把我关进监狱。还说,别想要告他,在江宁县的地界上,他黄晓良还没人敢抓他。不过他一句话却可以让我失去工作,我的父母,甚至我的亲戚朋友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真的没有去告他?”许立问完就知道自己是多此一问,如果真的告了,她计春梅现在恐怕就不是在二道当副乡长,恐怕早就被关进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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