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考试时传纸条,不记得了,唯独那被老师抓住后,却犹如革命志士慷慨就义的形象走出教室的情形依然宛如眼前。
多少次失恋后一起喝酒,不记得了,唯独那酒后的佯狂,醒后长叹“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依然想她忘不了”的情形依然宛如眼前。
多少次夜里睡一个被窝,不记得了,唯独那夜里讨论国家大事和校中女生的猖狂以至招来其他兄弟不满的臭袜盖脸时的情形依然宛如眼前。
多少次兄弟间吐露心痱,不记得了,唯独那动情处泪雨滂沱轻弹男儿泪的情形依然宛如眼前。
多少次相互间大打出手,不记得了,唯独那过后又如亲兄弟般,遇到问题毅然为对方两肋插刀时的情形依然宛如眼前。
多少次生病不想茶饭,不记得了,唯独那兄弟们跑前跑后的挂号拿药端水送饭满头大汗却依然说不累的情形依然宛如眼前。
多少个多少次,已经难以回忆起来,可是兄弟间的那份真情却早已深刻在了每个人的心底,任时间无情的冲刷,也不能湮灭分毫。
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模糊了众人的视线,也许就在谈起大家初次见面时,或许就在提及黄毛最后的下场时,或许在说胖子和王惠初次见面时,不知道,不清楚。
灯炮勉强站了起来,走到房间的一角,打开了ktv,点了一首周华健的《朋友》。
“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甚麽。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灯炮模仿着周华健那略有些沙哑的嗓音,用心演唱着。唱着唱着,灯炮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泪如雨下,哽咽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伴奏音乐依旧响彻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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