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不应话,面上不敢表露出任何情感,虾腰操手在她的膝弯,一直身把柔软的人儿横抱贴在胸怀。
比抱起一尿素袋子玉米,不知要轻省多少倍!
晶晶以为他要转身,浑身一下就酥了,心里激动不已,可他却迳自抬脚向前走下楼梯。女子好不情愿地在他怀里扭动嘤呢,就撅嘴,仰脸看到他目光中的坚定执着;那股坚定执着死死压制着那股子强烈的横冲直撞的热火,晶晶又是一阵感动,就老老实实下来,好不甘心地咬住下唇,乖乖脸贴他的颈边,一只小手抓紧了他背上的衣服。
抓在小手手心里的那一小块……皱成一个小团。
噔噔噔的沉重踏步声有节奏地在楼梯间回响着。晶晶闭着眼睛像在荡秋千。一个转折,又一个转折……
正当晶晶就要被这悦耳的噔噔声催眠,继而沉浸在这美妙的摇荡感觉里面,忽然身子稍稍一坠。
他蹲了下来,双腿就托住了怀中姑娘的屁股,一只手伸进她的衣兜,掏摸出车钥匙。
‘嘟嘟’,车子闪了一闪。
起身,开门,把怀中人塞进车里。晶晶紧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他不得不大半个身子一同钻进了车里。
趁隙从脖子上摘下那双小手按在她的双腿上,吻上她的唇,她就失力。他一只手扣住姑娘两只柔弱无力的皓腕,另一只手拉过安全带把她束在座位上,把那双小手按在方向盘上,再吻她的唇,迅疾抽身。
好绝情的一连串动作,东野承欢恨死了理性占了上风的自己!
姑娘幽怨而又迷离的眼神被关在车门后面,虽有玻璃隔着,东野承欢依然不敢面对。姑娘不解恨,落下车玻璃瞪他。
那灼热的目光他不敢接,看着车头前方的昏暗中的地面说:“过会儿再走”
他怕她带着情绪开车路上不安全。晶晶仍瞪着他不肯饶过他,脖子都扭酸了也不顾。被她瞪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东野承欢心里哀叹,忍不住把身子探入车窗内,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捧住她的脸亲吻,晶晶使力抱他的头,小手抓入他的发间。
把他的头皮都抓疼了。
难舍难分的吻,被凝胶粘在一起的唇,没完没了的情,何时才能得已完全?
一双小手被按在方向盘上,又抓入发丛间;再被按在方向盘上,又抓回来……终于,一双大手把小手包住,箍在方向盘上再逃脱不掉。
晶晶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扭动,一颗心如在火中燎烤,想抱却不得抱,后脑勺被抵在座椅的头枕上动弹不得,嘴被堵得严严的,柔顺的长发虽还是那般乌亮,却被揉弄得凌乱潦草。晶晶焦渴,眼泪就不受控制,两只手被黏在方向盘上抽也抽不出。
终于,她认命了,不再挣扎,不再扭动,如饥似渴地吸吮他的舌头……
青青的舌头又麻了,某件字母形状的衣服里面湿湿黏黏的,好难受……
往后的日子里,时间成了一个模糊的概念。东野承欢每日早班点上仅需到公司里打卡一次,合同规定也必须打卡;除此之外俨然一位自由职业者:可以不按时下班,可以随时离开公司,跑市场,坐办公室(走廊窗下盆花旁的地面),日以继夜;回到住所再夜以继日。不知什么时候趴在电脑前或者和衣带鞋躺到床上睡着了,早晨六点钟再被耳边的手机闹铃催醒。
雷打不动地锻炼一番,草草洗漱了,简单煮一碗清水面加两个蛋(晶晶买了放在冰箱里,规定他每日早上必须吃两颗鸡蛋),再到公司打卡。
一周不到,人明显憔悴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