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只有安静的沉寂,片刻,头顶传来温柔的轻揉,我听到她说,“是吗?”
“嗯。”我轻轻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抬起头,望着她,问道:“你的心口有没有疼?”
柳冰摇头,弯了弯唇角。
她虽然在笑,但那双眼睛,却似乎有着浓得化不开的哀伤,让我看不透。
我放开她,半跪起身,直直地看着她,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她的神情却有些怔忡,望着我,一动不动。
我伸出右手,轻放在她的心口上,指尖传来冰凉温度,微微用力按下,便见她皱了眉。
“果然又疼了吗?”我看着她的眼睛,抿唇。
我的身体不好,柳冰也有不能说的隐疾。每到下雨阴天,她的心口就会隐隐作痛。当我发现后,曾经问过她,她却只是告诉我,是以前落下的旧伤,却没有说是如何造成的。
她不说,我便也没有问。
屋里没有半点声音,只有窗外的雨打屋檐声,却显得愈发沉寂。
扑咚,扑咚……
手心传来心跳,似乎变成了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烛光晃了一晃,似已燃到尽头,倏地灭了。
一片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抬手,握住了我的手,“没什么事情,你先睡吧,我待会过来。”
我抿唇,片刻,轻应了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不能问,不要问。
***
第二天,我果然发了高烧,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柳冰轻声唤我,我睁开了眼,看着她,只见她手中端着一个碧色瓷碗,眼底是浓浓的担忧。
我皱了眉,摇头。
曾经陪了大半年的药碗,怎么能不认识。
她弯了唇,将碗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然后坐了下来,轻抚我的额头,“我扶你起来,把药喝了,很快就会好了。”
我皱着眉看她,离得近了,我才见到她的眼底有些青黑,似乎是一夜没有睡好。
半响,我抿了唇,垂了眸,轻哼了声。
细细弱弱的声音,让我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柳冰一眼。她却没有笑,只是俯身,将我扶了起来,然后让我靠在她的怀里。
整个人被她圈住,暖暖的,让我有些想睡,只见柳冰拿起药碗,端在我身前。
我盯着碗,里面是黑色的药汁,看着就很苦。
药太苦了,不想喝。
“一勺勺喂会苦,所以一口气喝了好不好?”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概是靠得太近,她呼吸的热气吹在耳朵上,让我有些痒,下意识揪了揪耳垂,便听到她轻笑,却很快就没了声音。
耳朵有些热,我夺过她手里的药碗,一仰脖。
好苦……
唇边还沾着药汁,柳冰用丝帕细心给我拭去,然后抱着我,轻声道:“睡吧。”
望着她藏着心事的双眸,我抿了唇,闭上了眼。
也许是药的作用,也许是我又困了,很快,我陷入了沉睡。
这一次失去意识之前,我似乎感觉到唇角被软软的东西触碰,我却还没有想明白那是什么,便睡了过去。
“与其守着这无望的喜欢,倒不如放手成全。”
迷迷糊糊中,不知是谁,在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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