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岑夫人接到一张很特殊的邀请函,岑夫人带着惊喜与忐忑交织的心情去的,回来的时候便是全然的兴奋了,那么含蓄矜贵的一个贵夫人,在客厅里笑得牙不见眼,毫不顾形象。
岑父下班回来,看到这样的夫人,也很是惊讶了一番,问道:“青亦,发生什么事了?”
岑夫人语气兴奋:“儒风,你知道今天是谁邀请我的吗?”
岑父摇头。
“是秦仪秦老太太!”
“秦老太太?她找你什么事?”
岑夫人从包里拿出一张红色烫金的邀请函:“你自己看吧。”
“秦老太太代表华夏学院,聘请妙涵做他们的国画教师?!”岑父比岑夫人还要惊讶,“能在华夏学院任教的,都是各个领域的大师,妙涵年纪轻轻,虽然她精通国画,但要进入华夏学院的教师组,也不太可能啊!”
岑夫人笑:“我也觉得难以置信,但秦仪老太太明说她看过妙涵的字画,相信妙涵很能胜任国画教师这一重任。”
“看过?妙涵足不出户,秦老太太去哪儿看她的字画?”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还要等妙涵回来问问她。”
岑父点头,又问:“那妙涵人呢?”
“邻市有个大型拍卖会,据说有很多少见的精品,琛旻拉着妙涵去看了,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来吧。”
“他们两个倒是趣味相投了。”岑父摇头笑,“妙涵性格大变,开始喜欢古玩,琛旻也是一直最热衷收藏,现在他们两兄妹凑在一起,倒不是不担心无聊了。”
岑夫人嗔丈夫一眼:“妙涵现在也就这么点爱好了,她真要无欲无求,看你不心急么!”
“我也没说她这样不好,只不过是感叹一声罢了……”看到岑夫人的眼神,岑父话锋一转,上前揽住岑夫人调笑道:“是我错了,夫人别见怪。”
其实也不能怪岑家夫妻大惊小怪,秦仪在本市乃至全国都是极有声望的,连带着在她的带领下已然成为上流社会人人想要进入的华夏学院,都是本市万众瞩目的存在,岑父有句话话没有说错,能在华夏学院任教的,都是各个领域大师级的人物。
京大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华夏学院作为京大最受上流社会欢迎的一个学院,跟其学院的声望脱不了关系。华夏学院是典型的文学院,还是传统文化,主课就是琴棋书画,从另一个领域来说,华夏学院又称得上是很成功的艺术学院,培养了很大一批艺术家,这跟华夏学院都是名师任教有关。
再说说华夏学院的学生,华夏学院每年招生限在五百名之内,生源分两大批,四百个名额给上流社会,剩下一百名给从全国各地赶过来考试的普通学生。名额分下去了,不管是家境好坏,要进入华夏学院还是得靠真本事,毕竟僧多粥少,竞争是十分激烈的,所以华夏学院的学生质量还是比其他学校高出不少。
对普通学生来说,华夏学院有最著名的教授,最先进的教学设备,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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