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完全不可取,您看,他不是长子,做他的妻子不需要承担那么多的责任和义务,以后我的生活定要比旁人更轻松自在。上官二少不就是纨绔了些么,以他们家的财力和大少的能力,他绝不可能坐吃山空,也幸好他的纨绔,让他们家人比别家要和谐的多,没有那么多争权夺利,两兄弟感情也十分之好,我嫁过去不用面对那么多阴私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岑夫人被这么一分析,没了之前的抵触心理,但还是为自家优秀的大女儿委屈:“可是二少他是出了名的纨绔……”
“不就是纨绔了些么,又不是天生如此,定能调/教过来的……”岑妙涵笑容意味不明,本尊之前刻意对二少做了一番了解,这人其实没大家想象中的不堪――会赌,但只是小打小闹,消磨时间而已;会玩,玩车,玩酒,玩女人,却从来不碰毒品一类的东西,对于女人他玩的也是一个你情我愿,并没有出现一般纨绔子弟那般强抢民女之类的事。这样的纨绔子弟,其实还有可教之处,只是希望他不要是烂泥扶不上墙才好。
岑夫人并没有岑妙涵这般有信心,她其实更担心另一件事,“听说二少十分风流花心,你忍受得了?”
“当然,我在乎的不是他每几天换一个女人……妈,你不觉得有这么明显的把柄之人,更好拿捏吗?”岑妙涵勾起唇,笑了笑,正因为上官二少的短处这么明显,她才有信心把他调/教过来,不听话没关系,那么美女就不用肖想了,反之,如果二少表现好,有几个女人也无伤大雅,反正都是些上不得了台面的,她们那儿的小妾通房还算是被合法承认的,而这里的情妇二奶三奶们,可都是些人人喊打的角色,实在无需关注,若真有敢不长眼来挑衅她的,她就敢给二少换几个女人,吃亏的人从来不是她岑妙涵。
岑妙涵笑得意味不明的时候,正在酒吧和一群损友拼酒的上官煜琪猛地打了个喷嚏:“尼玛,谁在咒老子!”
见状,立刻有人端着酒杯上前去灌酒了:“二少,来来来,喝口酒压惊――”
“去去!”五官精致的男人摆手,“刚刚老六输了,你给他灌去!”
上官煜琪身旁穿的清凉的美女滑着身子贴上去,阵阵香风扑进上官煜琪的鼻子中,“我看不是有人在咒您,而是哪个美女在想二少您吧?”
“这味道能熏死人,离老子远点。”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一推,把美女推入损友的怀中。
美女扭着身子对另一个人撒娇:“魏少,您看二少――”
笑着在肥臀上揉捏了一把,男人笑眯眯地道:“没做好功课吧,二少最见不得女人喷香水,而且你这一脸的浓妆,在咱们二少面前也很不讨喜!”说着,又扭头对上官煜琪道,“煜琪,听我们家老爷子说,你就要订婚了?”
上官煜琪不耐烦:“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方是岑家第几个小姐?应该不会是大小姐吧,她比你大了两三岁呢!”